江遠瞪大了眼眸,眸中閃過一抹不可置信。
手緊緊轉著旁邊小廝,嘴緊緊抿著,眼神亂飄。
那是他緊張的表現。
江遠艱難吞了一口唾沫,嘶啞道,
“你彆騙我,誰能知道這些事呢?”
話說完,他又擺手示意這屋子伺候的下人離開。
端看這難看的臉色,下人也不敢留下來。
一時間隻有楚華璋的貼身婢女和江遠的那個小廝。
婢女哆嗦著身子,還要去看楚華璋的眼神。
待楚華璋同意,婢女才帶著緊張與擔憂下去。
至於小廝眼色夠亮,直接就道,
“爺,您照顧好自己。
奴才把門關緊,才侯在後麵。”
江遠把自己胳膊收了回來,輕嗯了一聲。
小廝連忙下去,還把門關上。
婢女跟他一左一右站在兩旁,活像兩座門神。
而屋子裡麵氣氛已然沒有剛才那麼刺激。
江遠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收回那副難看的神色,硬擠出一抹溫柔,
“夫人,為夫知道您是因為這短時間為夫的冷落。
你年齡小,可能被背後那些莫名其妙的人欺騙。
這罪名往大了說,可是能要全家人的性命。
這不管是否真假,我能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一旦傳進陛下耳邊,連舟兒也會沒命的。
夫人,你一定不希望舟兒出事吧。”
江遠一副循循善誘的模樣。
他也是冷靜的性子,隻是一時間被逼得慌了。
就那麼一會,足以讓他想出各種應對政策。
最好的便是懷柔政策。
無論楚華璋剛才說的是否真假,隻她一個人偶然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