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僵住,不敢再轉動一下。
陳妙君苦笑了一聲,
“遠郎,我們多年感情,從小一起長大。
這幾張紙也不知哪裡記錄的離譜事件。
我仔細看了許久,也不懂裡麵的彎彎繞繞。
你真的相信這裡麵是我嗎?”
悲傷的聲音,逐漸低落的心情。
陳妙君順其自然為自己找起了推脫的理由。
隻是,江遠就就不開口。
陳妙君露出潔白的牙床,下牙齒重重咬了嘴唇。
一抹紅逐漸現在其中,給添上了幾分豔色。
似乎接下來的內容難以啟齒,陳妙君囁喏半晌,才終於斷斷續續開口,
“遠郎,我一頂轎子從江府門入。
你我的洞房花燭夜,我珍重記之。
那時,你曾親口跟我說,
“妙君,我不能給你名分。
但除開名分這一說,其他的我都能給你。”
就這兩句,我當時覺得自己這一生找到了值得交付的男子。“
淚花閃過,給江遠心中帶來一絲漣漪。
顯然,陳妙君這一番懷舊的話,也讓江遠想到了當初的美好時光。
隻是,陳妙君伴在江遠多年,自然明白這男人隻是一時鬆動。
或者說,提起以前的好時光,沒人能不為之觸動。
因為那些時光,你自己也參與進去。
你也隨之開心,那是心中記憶的一小片。
陳妙君正是了解人的心思,才選擇以當時開始。
畢竟啊她自己也不能否認,那時兩人情濃正時。
陳妙君眼神盈盈,深處卻閃過精光。
“是啊,那時我們情誼相通。
那晚,我們之間,...”
陳妙君麵上羞紅,卻堅持著繼續說。
隻是那羞澀的姿態,卻表現在另一個男人麵上。
“我們之間水到渠成,身與心都無比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