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惜眸光震顫,痛心道,
“妙君,你明知道母親舍不得放棄你。
就彆說這些挖母親心窩子的話了。
這樣,你讓母親想想。
母親給你想個萬全之策。”
陳妙君眸光期待,母親還能想出什麼好辦法呢?
一時間,屋內安靜下來。
柳含惜眼中一定,提出了一個辦法,
”含君,你說讓梅花假死如何?“
陳妙君凝眉思索,
”母親,您說清楚。
遠郎那邊可是一定要我交出你身邊伺候的下人。
那些下人,不知道實情的交出去便交了。
反正不知道我當年的事,就算用刑,也不會背叛我們母女。
但梅花姨可是陪在你身邊幾十年。
遠郎肯定知道有這個人的存在。
我要是交不出去,那我的罪名洗脫不了。“
柳含惜聽得一愣又一愣的,反問道,
”你不是讓母親提前一步賜死梅花嗎?
這樣一來,當初的事誰也不知道了。“
陳妙君怎麼可能是這個意思。
意識到自己沒跟母親說清楚,陳妙君苦口婆心勸著,
”母親,梅花姨現在活得好好的。
我一回來,她就生病猝死了。
不說遠郎,就連你身邊那些要被我帶走的下人都知道不對勁。
如此一來,遠郎對我有何種信任?
就應該把梅花姨無畏交出去。
這樣,梅花姨受了刑罰,堅持斷言我沒做那些事。
遠郎有了這些證詞,就能證明我在遠郎心中的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