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被玷汙的羔羊,請抬起你的右手。”
昏昏沉沉之中,哈利聽到了一道平和的聲音,他鬼使神差的抬起了右手,下一刻手腕處一陣刺痛讓他下意識的想要叫出聲來,不過聲音到喉嚨處又被另一股更加詭異的魔力給強行憋了回去。
又是一陣聽不出來具體歌詞的像是聖歌一樣的
“這是什麼情況”哈利齜牙咧嘴的從一個冰冷的石板上坐了起來,下意識的用右手揉了揉自己被硌的生疼的後腦勺,猛地發覺自己手腕上好像多了什麼硬硬的東西。
他連忙看向手腕,隻見那裡有一個銀白色的小裂隙,正當他疑惑的時候,魔杖突然從他的手腕之中竄了出來。
“我嘞個騷剛啊!”哈利情急之下爆了一句粗口。
雖然不知道自己的魔杖為什麼被塞進自己手腕裡麵了,但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魔杖的尾部有一根紅色的小條連接這手腕裡麵,也不疼。
不過現如今也不是想那些有的沒的的時候,魔杖還在自己手上就是最好的消息,他抬頭看了一眼周圍,一個石頭屋子,一張石床,一個老舊的需要墊桌腿的木頭桌子和缺了半邊扶手的椅子。
一個看上去破破爛爛的門,感覺踢一腳就能踹開的那種。
不過那樣聲音太大了,哈利選擇了一種更加隱秘的方式。
“阿拉”魔咒念到一半,手腕處就突然傳來了鑽心一樣的劇痛,讓他下意識的縮了縮手,結果魔杖還不小心碰到了木板門上。
下一刻木板門嘎吱吱的打開了。
“嘶我現在知道他們為什麼不怕我跑掉了。”哈利低頭看了看手腕,自己的魔杖早已說著那個銀色縫隙重新鑽了回去,剛剛的劇痛好像是幻覺一樣。
活動了一下手腕之後他躡手躡腳的推門走了出去,然後他就看到了門口有一個正在看書的黑袍兄貴。
這男人聽到聲音之後抬頭看了看哈利,露出了一個客觀上確實還算是和善的微笑,接著繼續看他手中的書。
“你不抓我?”哈利好像左右腦互搏一樣說出了這個腦癱問題。
“一直往前走。”男人抬頭有些怪異的看了看哈利,用還算標準的英文指了前麵的方向。
“額謝謝。”哈利尷尬的點了點頭,現如今就是形勢比人強,而且自己現在因為施法的那種劇痛,魔法大概率是用不出來了,除非手腕的魔杖自動變成袖劍給這人脖子一下子。
等出去之後一定要好好學學變形術。哈利心中呢喃著朝著前方走去。
一路上經過了很多普普通通的石頭壘起來的房子,一直到儘頭,他才看到了一個比其他房子看起來大一些的石頭房子,裡麵響起了陣陣的聲響
除此之外還要學一學法語。
這是哈利的第二道心聲,他現在站在石頭房子麵前,他在思考自己現如今是走進去還是轉身就跑,不過第二個想法轉頭就被他給拋棄了,這裡是森林,自己現在還用不了魔法,可能跑出去不到一百米就得被抓回來。
“不進來麼孩子?”一個蒼老的聲音從房子裡麵傳來。
“這下不得不進入了”哈利歎了口氣,朝著房子裡麵走了進去。
“你認為魔法是什麼?”一個老人穿著棗紅色的粗布袍子,沒什麼形象的坐在地上。
“什麼與生俱來的天賦?”哈利怔了一瞬,隨口回答道。
“差不多,但命運會那麼無私?平白無故的賦予你這強大的力量?”老人扭了扭脖子說道。
“哦你您知道答案?”
“我不知道,我隻是覺得,既然神明給予我們這超脫普通人的力量,我們是不是也需要承擔相應的責任?”老人反問道。
“哦什麼責任?”哈利下意識的撓了撓後腦勺。
“很多,保護麻瓜,維護自然,克己守禮,知恩圖報,信仰神明。”
“包括綁架小孩?”哈利問出了一個尖銳的問題。
“神會原諒我們的,因為我們這是在救贖你。”
“哇偶,宗教特色的贖罪精神所以說把我的魔杖塞進我手腕裡麵也是為了我好?”哈利明白形勢比人強的事實,但他就是想輸出垃圾話,就算是吃幾個鑽心剜骨也在所不辭。
“魔法是神明的恩賜,既然如此我們自然不能胡亂的使用魔法,一切使用魔法為自己謀求便利,獲取利益,無理的傷害弱者,和使用著魔法,卻不信仰魔法真正的擁有者,都是不被允許的。”老人解釋道。
“額聽起來你們是一個信仰神明的教派冒昧的問一下,你們不會就是那個聖殿兄弟會?”哈利試探的問了一嘴。
“哦,我還以為他們把我們從曆史書上麵刪去了。”老人驚奇的說道。
“額事實上,他們確實這麼做了。”哈利小聲嗶嗶了一句。
“那代表他們怕了。”
“真的麼?我是說你們真的能打的過他們麼?”哈利看著老人從袖子裡麵露出的胳膊,清楚的看到他的手腕上也有一個銀色的痕跡,又問了一嘴。
“一群土雞瓦犬罷了。”老人搖了搖頭。
“你是說你們用這東西把他們打成土雞瓦犬?”哈利把手腕露了出來,畢竟這種疼痛施法的行為他很懷疑真的能打的過那些正常巫師麼?
“自然可以。”
“”
“你很懷疑麼。”老人伸出手,一根顯得蒼老的魔杖從他手腕之中滑了出來,一縷小火苗從中湧了出來。
“哦我的同學也會這一手。”哈利都替麵前的這個老人尷尬。
“這就是理解的不同了。”老人自顧自的站了起來,走到了房間角落的橡木酒桶中,用一個長滿銅鏽的高腳杯灌了滿滿一杯葡萄酒,接著放在了一張桌子上麵。
接著他的魔杖杖尖詭異的滲出了血液,流進了酒杯之中,和酒水融為了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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