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都有誰在？”高橋圭夫問。
“芙美小姐，你過來一下。”調酒師朝一個女招待招手。
女招待應聲走了過來。
調酒師把照片遞給芙美小姐，問：“你昨天見過這兩個人嗎？”
“昨天嗎？”芙美小姐問。
“是的。”武田泰一說。
芙美小姐拿起玉山的照片看了看。“這個人昨天沒來，前天晚上倒是來過。”
“這一位呢？”高橋圭夫將吳瑋的照片遞給芙美小姐。
芙美小姐拿起吳瑋的照片瞥了一眼道：“這個人昨天中午來過。”
“哦？你還記得當時的情景嗎？”高橋圭夫問。
“記得。”女招待說。
“說說當時的情況？”
“這位先生是一個人來的。時間應該是12點多鐘。一見他進來，我就迎上去，問他要喝什麼酒。但是，他聽不懂我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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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先生不懂日語。”武田泰一說。
“然後呢？”高橋圭夫問。
“然後，坐在隔壁座位的一位正看雜誌的小姐對我說，他說他要跟她一樣，也要一杯黑龍酒。”
“再然後呢？”
“再然後，這位先生就跟小姐坐在了同一張桌子，說說笑笑的。”
“他們說了什麼？”
“不知道。”
“不知道？”
“他們說的是英文，我聽不懂。”
“說的是英文……英文……”高橋圭夫喃喃道。
“他們聊了多久？”高橋圭夫問。
“有十來分鐘。”女招待說。“他們分手的時候，小姐留了一張名片給照片上的這位先生。”
“女人後來去哪裡了？”高橋圭夫問。
“我看見她出了酒店。”
“她不是酒店的住客？”
“應該不是。”
“你以前見過她嗎？”
“沒見過。”
“你肯定？”
“那位小姐的樣子很特彆。如果見過，我一定會記得的。”
武田泰一從包裡拿出一張畫像，展示給芙美小姐。
“你說的那位小姐，長得像這個人嗎？”武田泰一問。
“有點像……但是，臉沒這麼圓，發型也不大對……我也說不好。”
武田泰一拿出一張卡片，遞給女招待。
“再看見那位小姐，你給我打電話。我會獎勵給你一個月的薪水。”
“真的嗎？”女招待接過卡片。
“我保證。”武田泰一說。
“打攪了！”高橋圭夫和武田泰朝調酒師欠欠身，一起走出酒吧，坐上停在門口的汽車。
“武田中尉，金村有沒有跟你說起過名片的事？”高橋圭夫問。
“說起過。他說那個女子名叫穀原羽月，地址在平三橫町。”
“開車，去平三橫町！”
駕駛兵發動汽車，朝平三橫町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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