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情況很快就發生了變化。
兩個爆炸現場的黑衣人中的一個,在淩晨四點醒了過來。警方從他的口中得知的情況,讓警方做出了如下判斷:三個從奈良上車的男子,分彆購買了不同目的地的車票,卻一起在神戶下了車,但是目的不明。
情況很快反饋給大阪憲兵司令部,高橋圭夫很快就做出了判斷,這幾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前來襲擊川祈飛機製作所的中國特工。於是向下通報中國特工已經抵達神戶,下令憲兵隊和地方警察外鬆內緊,以便讓中國特工誤判形勢,暴露行跡。
孟詩鶴起床的時候,吉武浩正田提著一些便當,推門走進了特工組藏身的屋子。
睡在客廳地板上的周滬森被驚醒,立即爬了起來。他本來跟程振奇和薑夔睡在同一個房間裡,因為程振奇鼻鼾聲太大,半夜裡搬了出來。
“早餐來嘍!”吉武浩田說道。
“外麵怎麼樣?”周滬森問。
“一切正常。”吉武浩田說,“我特意去了一趟火車站,一個士兵都沒有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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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我們可以把箱子拿回來了?”周滬森問。
“應該可以。”吉武浩田說。
孟詩鶴連忙從樓梯上走下去。
“箱子不能拿!”孟詩鶴說,“還是謹慎一些好。”
吉武浩田將便當盒打開,拿出飯菜,放在茶幾上。
“你說外麵一切正常?”孟詩鶴問。
“沒發現有異常。”吉武浩田說,“神戶這地方,外來人多,比較西化。沒有人會注意有沒有生麵孔。”
“千萬不能大意。”孟詩鶴說,“高橋圭夫乾什麼都很執著,他不會輕易改變的。”
“是。”吉武浩田說。
過了一陣,程振奇、薑夔洗漱完畢,先後走出來。
大家圍坐在一起,開始吃早餐。
“吃過飯,我跟吉武君去輪胎倉庫看看,老周,你們幾個在家休息,準備晚上行動。”
“我也一起去?”周滬森說。
“我跟吉武去就夠了,你們在家準備吧!”孟詩鶴說。
“趕馬車的,你去湊什麼熱鬨,咱倆在家下棋。”程振奇說。
“你棋太臭。”周滬森說。
“棋臭不要緊,能贏你就行。”程振奇說。
“你們下什麼棋啊?這屋子什麼棋都沒有。”吉武浩田說。
“彆管他們。他們有的是辦法。”孟詩鶴說。
這時,川祈飛機製作所警衛指揮室裡,豐川少佐和野口中尉疲倦地趴在桌子上睡覺。
昨晚上他們徹夜未眠。
桌上的電話機鈴聲突然響起來。
一名士兵走過來接起電話,把電話筒遞給豐川少佐。
“川祈廠警衛隊!我是豐川少佐!”
“豐川少佐嗎?你那裡有什麼動靜?”
電話裡傳來高橋中佐的聲音。
“我的士兵在停機坪埋伏了整整一晚上,什麼動靜也沒有。”豐川少佐說。
“中國特工已經在神戶現身,離你隻有30公裡!”高橋圭夫說。
“那太好了,我正等著他們呢!就怕他們不來!”豐川少佐說。
“外鬆內緊!外鬆內緊!”高橋圭夫連連喊道。
“是!”豐川放下電話。
野口中尉站了起來。
“你要乾什麼?”豐川少佐問。
“我要回去睡覺。”野口中尉說。“高橋中佐命令外鬆內緊,很明顯,我負責的是‘外’,中佐您負責的是‘內’。我們各司其職。”
“佐藤彥二和美由紀還在100公裡以外。可我的士兵遵照高橋中佐的命令,已經在地上喂了一整晚的蚊子!”豐川少佐表達了對高橋中佐的不滿。
“幾個中國特工也敢在日本本土襲擊飛機製造廠?這話說出去誰信?我始終不相信高橋中佐的判斷,最近一連串的事件可能讓他神經過敏了。不知道為何井川少佐一聲不吭!”野口中尉說。
“野口中尉,難道你對高橋中佐的決定不滿?你彆忘了,中國特工已經轟掉了名古屋飛機製作所三架飛機!”豐川少佐說。“抓特工也好比打仗,情況千變萬化,你我要保持警惕。”
“是!”野口中尉說。
“去給你的小隊鼓鼓勁。”豐川少佐說。
野口中尉拿起佩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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