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東京!”野口中尉道。
駕駛兵發動了汽車,朝著東京方向駛去。劉簡之朝後瞥了一眼,發現自己的小汽車和運兵車跟在後麵。
“隨意抓捕記者,”美由紀說,“你們憲兵司令部曾經殺死了日日新的朝倉記者,引起了日日新的憤怒!現在又來抓我們,不怕我們在廣播裡揭露你們嗎?”
“我還真不怕!”野口中尉轉過頭對美由紀說。“你們襲擊帝國飛機輪胎倉庫,對帝國的飛機生產造成了重大打擊,犯了叛國罪!你們就等著殺頭吧!”
美由紀還想說什麼,被劉簡之阻止了。
“見到高橋中佐再說。”劉簡之說。被抓,在劉簡之和美由紀的預案中,已經完全預估到了。
劉簡之很高興,孟詩鶴已經完成了任務,而且全身而退!如果行動失敗,孟詩鶴被抓,野口就一定會說起佐藤太太的事。
沒有多久,汽車駛出了奈良城,朝著名古屋方向駛去。筆直平坦的公路慢慢變得彎彎曲曲和起伏不平。
顛簸了一個多小時,劉簡之發現,野口中尉竟然歪著頭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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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駛兵專注地開著車,坐在汽車後排的美由紀,拿起美劉簡之的手,用摩斯密碼交流。
“怎麼辦?”美由紀說。
“美惠子他們成功撤走,我們隻管一口咬定就是來奈良采訪的,他們不會有什麼辦法。”劉簡之說。
“高橋中佐現在在哪裡?”美由紀問。
“不清楚。到了東京再說。”劉簡之說。
午夜時分,汽車抵達中京。野口醒過來,吩咐換了一個駕駛兵,加滿了汽油,繼續朝著東京行駛。
“野口中尉,為什麼不在中京睡上一晚?我要給我父親打個電話!”美由紀說。
“不要指望你的父親還能救你。”中野中尉說,“這一次你們犯的是死罪。”
“那就等著瞧好了。”劉簡之說。
第二天中午,押送劉簡之和美由紀的汽車,終於在東京憲兵司令部大門口停住。劉簡之和美由紀走下車,看見井川少佐和牧野智久站在門口。
“進去!”野口中尉說道。
“野口中尉,你們完全不用對我們這麼客氣。”劉簡之說。
“你說什麼?”野口中尉問。
“我以為,你們會直接把我們帶去羈押所呢!”美由紀說,“把我們帶到這裡。不方便讓我們受刑吧?高橋中佐呢,怎麼像個縮頭烏龜,不敢見我們?”
“彆嘴硬,美由紀小姐!有個蘇俄特工,一張嘴比你還硬呢!後來呢?還不是招了個底朝天?”野口中尉又轉頭看向劉簡之,“佐藤先生,你說是不是?”
劉簡之對著野口一聲冷笑。
進了辦公樓,野口把劉簡之和美由紀帶到一層的一間屋子前。劉簡之朝門上掛著的小牌子看了看。上麵寫著“預審室”三個字。
一個少尉軍官打開門鎖,劉簡之和美由紀走了進去。預審室麵積不大,光線有些陰暗,牆壁塗著單調的灰色,沒有任何裝飾,隻有一扇緊閉的門和一扇掛著鐵柵欄的窗戶。屋子中間擺著審訊桌和一張鐵質的審訊椅。
井川少佐和牧野智久走了進來。
“美由紀小姐,請跟我來!”牧野智久說。
“你要帶我去哪裡?”美由紀問。
“高橋中佐要親自跟你談談。”牧野智久微笑著說。
美由紀回頭看了劉簡之一眼,跟著牧野智久走了出去。
兩個憲兵進來,為劉簡之摘除手銬,讓劉簡之坐在審訊椅上。
劉簡之活動活動手腕,對站在旁邊的井川少佐和野口中尉說,“要問我什麼,請快一點!問完我還要去東京廣播電台發稿。”
“發稿?發什麼稿?”井川少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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