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他是乾什麼的?”
“他是理發師。”
“我們查到,中村大佐有一件重要的東西放在你這兒。現在,請你把它交出來。”孟詩鶴說。
“什麼?”
“你心裡清楚。”
“我不清楚。”
“好吧,我提醒你一下。這麼長……”孟詩鶴比劃著,“用一個長箱子裝著。”
“你說的是槍?”
“說對了。快把槍交出來!”李香香說。
“槍不在這兒。”
“不在這兒,在哪兒?”孟詩鶴問。
“中村走的時候帶走了。”
“你胡說!中村被殺的時候,我就在現場!他提著旅行箱,裡麵根本沒有槍!”孟詩鶴說。
“不信,你們搜。”蓉子說。
“你不交,我們就等麻生回來。”李香香說。
“麻生不知道。”蓉子看了李香香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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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隻好讓麻生去陪中村大尉了。”孟詩鶴說。“還有,墳邊菜地裡埋的那個人……”
“你……你說……你說什麼?”蓉子驚嚇得語無倫次。
“我看你是個女人,把槍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不然的話,你跟麻生一起去神社陪中村吧!”孟詩鶴說。
“你說不說?”李香香拿槍對著蓉子。
“槍真的不在這兒。”
“在哪兒?”孟詩鶴問。
“在麻生家。”蓉子說。
“麻生還會來嗎?”李香香問。
“他回家了。”蓉子說。
“那我們隻好把你先帶回憲兵司令部。起來,跟我們走!”
突然想起敲門聲。
“蓉子,你怎麼把門關上了?”一個男子在門外說。
“麻生,快跑!”蓉子突然喊道。
孟詩鶴猛地拉開門,一把把沒反應過來的麻生拽進屋子。
李香香關上門,看見牆上掛著一根繩子,取下來把麻生綁起。順手拿起一塊抹布,塞進麻生的嘴裡。
“蓉子,你要是再不說,我就把麻生拖進墳地喂狗!”孟詩鶴說。
麻生用勁掙紮,李香香拿出一把匕首,在麻生麵前晃了晃,“彆動!”
“你還是不肯交?”孟詩鶴問蓉子。
“算了,先把麻生埋了再說!”李香香一把拽起麻生。
蓉子敢冒生命危險大喊麻生逃命,說明蓉子把麻生看得比自己重要,李香香心生佩服,不禁轉頭朝蓉子瞥去。
“我交,我交。”蓉子說。
蓉子揭開地板,把一個長箱子拿了出來。
“麻生,對不起,我沒把這事告訴你。”蓉子說。
孟詩鶴打開箱子,見裡麵果然裝著一把狙擊步槍,合上箱蓋。
“今晚上的事情,不準告訴任何人!否則的話,你和中村合夥殺死憲兵,又把屍體拉去喂狗的事情,就會被憲兵司令部知曉!到了那時候,你們倆的命就保不住了。”
“不告訴,不告訴。”蓉子說。
“我給你們一個建議,連夜離開東京,逃命去吧!”孟詩鶴說。
“麻生,你舍得讓你老婆,跟我走嗎?”
麻生嘴裡塞了抹布,哇哇叫著,卻不知道他嚷些什麼。孟詩鶴提起箱子,走了出去。
“蓉子,這個男人靠不住,你還是一個人走吧!”李香香收起匕首,轉身走了出去。
蓉子走過來,取下麻生嘴上的抹布。
“她們倆是什麼人?”麻生問。
“憲兵司令部的人,來要中村留下的槍。”蓉子說。
“不對!我看他們更像中國特工!”麻生說,“快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我去報警!”
“不要報警!不要報警!”蓉子哭著說,“你一報警,憲兵司令部就會知道,我和中村殺死了一名憲兵,還……還把憲兵的屍體,讓狗吃了。我會……會被槍斃的!”
“蓉子,寧願被槍斃,也不能……不能放走中國特工!”麻生歇斯底裡地喊道。
蓉子直搖頭,嘩嘩地流著眼淚。
“蓉子,你是日本人!抓住中國特工,你可以將功抵罪,說不定……說不定還會給你記功呢!”麻生說。
“你說的是真的?”蓉子一把抹去眼淚。
“當然是真的!快把我解開,不然的話,她們走遠,抓不到她們。你……還有我……我們就都死定了!”
蓉子膝蓋著地,蹬蹬蹬地爬到麻生跟前,用牙幫忙,解開綁在麻生身上的繩索。
麻生一躍而起,拉開門往外直衝。
突然,他的身軀不動了,背上露出一截刀尖。蓉子嚇了一跳,蹬蹬蹬地往後退。
“嘭!”麻生仰天摔倒在地,胸前血流如注。
蓉子爬過去,挪開麻生的身子,哐當一聲關上門,用手按住麻生胸前的傷口,嘴上不停地念叨,“你就是不聽……你就是不聽……”
突然,蓉子站起身來,打開門,向外觀望。過道一片漆黑,早已沒有一個人影。
現在。蓉子隻剩下一個念頭。
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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