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薑夔走進一個小隔間,關上門。然後坐在馬桶上,取出孟詩鶴留下的紙條展開看了看,然後撕碎紙條,用水衝入下水道。
薑夔從小隔間走出來,發現一個便衣偵探正站在洗手台前洗手。他朝便衣笑笑,等便衣洗完走開。
另一個便衣也從小隔間走出來,站在薑夔身邊。
“您先來?”薑夔謙讓道。
“您先來。”便衣說。
薑夔洗了手,也對便衣笑了笑,轉身跟著便衣走了出去。又在小櫥窗前站了一分鐘,走進了教師辦公室。
整個上午,薑夔都顯得心緒不寧,他上課時,赫然發現,兩個便衣竟然坐在學生之中。
“竹井教授,我感覺您今天有些不在狀態。”課間休息時,一個男生突然說。“您是不是病了?”
“您喜歡看比賽嗎?”薑夔問那男生。
“看比賽?”
“比賽開始的時候,球員總是不會立即進入狀態,”薑夔說,“教師上課也是一樣。”
“那麼,軍人呢?”男聲問。
“軍人?”薑夔詫異地看著男生。
“我弟弟是新兵,剛剛前往中國。”男生說。
“軍人不一樣。軍人在不在狀態,都可能……死於非命!”薑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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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似懂非懂地點著頭。
下午,薑夔坐在教師資料室,看了一下午資料,又寫了些筆記,一直等到資料室管理員下班,這才離開資料室,回到家裡。
千惠子已經做好晚餐。
“千惠子,我們還是找個傭人吧?”薑夔握著千惠子的手說,“我不想你這麼辛苦。”
“彆人都會記得我是個藝伎。”千惠子說,“竹井君記得我是你的太太就好。”
“有酒嗎?”薑夔問。
“我剛買了兩瓶清酒。”千惠子說。
千惠子取來一瓶酒和兩個酒杯,斟滿酒,拿起一個酒杯遞給薑夔。
“千惠子,乾杯!”薑夔說。
“竹井君,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千惠子問。
“也沒有很特殊。”薑夔說,“今天高興,就想跟你喝兩杯。”
薑夔一連喝了好幾杯,仍然意猶未儘的樣子。
“竹井君,你今天怎麼啦?”千惠子問,“我第一次見你喝這麼多酒。”
“沒怎麼,就想喝。”薑夔說。
“明天再喝吧?”千惠子說,“我想……”
“你想什麼?”薑夔問。
“我想要個孩子。”千惠子說。兩人在一起幾年了,千惠子說起這話來,仍然感到有些羞澀,臉紅得像個處女。
“可是,我已經喝了很多……”
“好吧,我們再喝最後一杯。”千惠子說。
吃過晚飯,千惠子去廚房收拾,劉簡之看了一下手表,走到窗前,悄悄朝外觀望。
此時,天已經黑下來。
一輛汽車駛來,在小樹林對麵的馬路邊稍稍停頓了一下,又接著朝前開走。一個黑影拎著一個長箱,彎腰朝旁邊的一棟兩層樓建築的民房走去。
薑夔認出,那個黑影正是劉簡之。
沒有多久,劉簡之從對麵的民房屋頂冒出頭來,接著,有一支狙擊槍的槍口伸了出來。
這時又有一輛小汽車開來,在小樹林外的馬路邊停下,兩個軍官從車裡走出來。
薑夔認出,這兩人是井川滿誌和牧野智久。
“竹井君,喝杯茶,醒醒酒。”千惠子端著茶水,從茶室走出來。
薑夔再次看看手表。
離孟詩鶴約定的時間,還有兩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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