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他吧!”小西醫生說。一拉宋春萍,朝會診室走去。
“杏奈護士!”千惠子突然從病房裡走了出來。
“什麼事?”杏奈微笑著問。
“我想回家一趟。”千惠子說。
“你去吧,這兒有我。”杏奈說。
“謝謝!”
不等等杏奈反應過來,千惠子已經跑向樓梯口,穿過門診大堂,叫停了一輛計程車坐了上去。
“快,去dg大學!”千惠子說。
“你是千惠子?”司機問。
“是。”千惠子說。
“竹井教授死了?”司機問。
“你才死了呢!”千惠子不悅地說,“快開車呀!”
司機把車加速朝東京dg大學開去,一路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千惠子心裡想著宋春萍的樣子,也一路沉默不語,直到計程車路過家門前的小樹林,才突然大喊:“停車!”
司機嚇了一跳,下意識地緊急刹車,“嘎吱”一聲,驚得幾個路人慌忙避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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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在這兒等我!”
千惠子推門下車,小跑穿過樹林,進屋直奔臥室,從櫃子裡找出一本影集,將一張照片從影集裡抽出來揣在身上,又飛快跑向計程車。
“回醫院!”千惠子坐進車裡,舒了一口氣說。
司機不敢怠慢,連忙發動引擎,開車回往醫院。千惠子付了車錢,道聲謝謝,又是一陣小跑,推開薑夔病房,發現一個男子正麵向薑夔而坐。
“你是誰?快走開!”千惠子大聲喊道。
男子緩緩回過頭來,是周滬森!
“父親?”千惠子一下子愣住了,眼淚忍不住地嘩嘩流下。
“千惠子……”周滬森說。“我昨晚得到消息……竹井他……”
“竹井幫憲兵司令部做事,一個中國女人想要殺他……”千惠子帶著哭腔說。“我當時……”
“竹井他幸虧有你……”
“父親,您是怎麼知道竹井君……”
“我從廣播裡聽到的。”周滬森說,“昨晚一聽到消息,我就往這兒趕……”
“媽媽呢?”千惠子問。
“在家,她離不開。”周滬森說。
千惠子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周滬森。
“怎麼了?”周滬森問。
“沒什麼。”千惠子說。隔了一會兒,千惠子又問:“媽媽她當過醫生?”
周滬森搖頭。
“薑夔的媽媽,就上過幾年小學,能當什麼醫生?”周滬森說。
“我跟竹井君舉辦婚禮的時候,您穿的也是這件衣服。”千惠子說。
周滬森看了一眼身上的和服。
“你記性真好。”周滬森說。
“這件衣服,還跟新的一樣。”千惠子說。
“我特意穿上了這件衣服,平時可舍不得穿。”周滬森說。
“我跟竹井君說了好幾次,讓他帶我去看望你們,竹井君他總說忙,真是不好意思……”
“沒……沒關係。”周滬森說。
“父……父親……”薑夔醒了過來。
千惠子一驚,撲到薑夔窗前喜極而泣,“竹井君,你……你醒了?”
薑夔微笑著。“千惠子!”
“快去叫醫生!”周滬森提醒說。
千惠子站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薑夔,你醒得恰到好處。”周滬森說。
千惠子出醫院不久,周滬森就化妝趕到醫院,再次冒充薑夔父親的角色。隨後,又把薑夔喚醒,按照劉簡之的吩咐,如此這般這般地把注意事項,一一告訴給了薑夔。
隔了一會兒,千惠子領著宋春萍和杏奈走了進來,睜大眼睛,看著宋春萍的一舉一動。
宋春萍俯下身,拿著聽診器聽了聽薑夔的心肺,然後站直身體,長長地舒了口氣。
“沒事了。”宋春萍說,“竹井教授,你現在可以吃一點流食,注意休息。”轉身看見站在一旁的周滬森,問道:“你是誰?”
“我是薑夔的父親。”周滬森說。
“病房裡隻允許一個人在這兒陪伴。”宋春萍看看手表說。“五分鐘以後,你應該離開這兒。”又轉身對千惠子說,“或者,讓竹井君的父親在這兒看著,你回去休息!”
說完,宋春萍領著杏奈走出病房。
千惠子看著宋春萍的背影,一時手足無措,回不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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