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男子從接待員手中接過門鑰匙,朝電梯走去。
進了415號房間,男子把箱子放在地上,從裡麵取出一個聽診器,放在枕頭下,然後走進洗手間,洗了洗臉。又走到窗前,朝外看了看。
四周屋頂一片雪白。
咚!咚咚!
男子把門打開,一個女人閃了進來。
“三島,你打扮打扮,還真像個生意人,完全看不出你是個趕馬車的!”女人說。
“噓!”周滬森示意女人噤聲。
“李香香,你肯定那個臥什麼世的主教,就住在隔壁的房間?”
“我肯定。”李香香說。“我花了大半天時間才確認。”
“他現在在房間裡嗎?”
“他們睡到11點才起床,下樓吃了午餐,又上樓了。”李香香小聲說,“我敢肯定,一會兒他們要麼會出去,要麼會在房間裡等那個叫井川忠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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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美國人叫什麼?”周滬森問。
“德勞特神父!”李香香說,“你要不要找他懺悔懺悔?”
“我懺悔什麼?”
“您太太懷上您的孩子,你居然跑到日本來了。”
“彆胡說!”
門外走廊裡突然傳來說話聲,隻是聽不清在說什麼。
“一定是井川忠雄來了。”李香香說。
周滬森連忙掀開枕頭,拿出聽診器戴上,把聽頭靠近隔壁房間的牆壁。
“這樣能聽見嗎?”李香香問。
“他們好像在說,要去樓下的咖啡廳咖咖啡!”周滬森小聲說。
“確定?”
“確定!”
“我先去咖啡廳等他們!”李香香打開門,急步走了出去。出了電梯,直奔咖啡廳。
“秀子小姐,今天這麼早?”咖啡廳的女招待問。
“下午兩點了,還早嗎?”李香香看看手表說。“裡麵有沒有能撈到油水的客人?”
“我看不出來。”女招待笑著說。
“隨便給我來杯咖啡!”李香香說。
“是。”女招待說。
李香香走到報架取了一本雜誌,在一張空桌前,麵對著大堂坐下來。
女招待送上咖啡。
“你眼睛紅紅的,晚上沒睡好?”女招待問。
“昨天晚上酒喝多了,今天不敢再去酒吧了。”李香香說。“一會兒來了有油水的客人,把他帶到我身邊來。”
“明白!”女招待說。
“歡迎光臨!”侍應生喊道。
李香香抬頭一看,井川忠雄和助手領著沃爾什主教和德勞特神父正走進咖啡廳。
女招待連忙迎上去,“歡迎光臨,幾位請跟我來!”女招待把井川忠雄和他的助手、沃爾什主教和德勞特神父領到李香香旁邊的空桌邊坐下。
“幾位喝點什麼?”女招待問。
“來四杯美式咖啡。”井川忠雄說。
“好的!請稍等!”
不多時,女招待把咖啡送上了來。
“幾位慢用!”女招待說。
女招待轉頭看向李香香,意思像在詢問,“這幾位可有油水?”
李香香輕微的搖搖頭。
女招待微笑著走開。
“沃爾什主教,德勞特神父,昨天晚上,我想我已經把近衛首相的意思說得很明白了。”井川忠雄喝了口咖啡,慢吞吞地說道。
一聽有人提到近衛首相,李香香凝神細聽。
“不,不,井川忠雄先生!”沃爾什主教喝了一口咖啡說,“梵蒂岡教廷突然要求拜恩主教離開日本,一定是受到了來自貴國政府的壓力而做出的決定,這顯然是日美關係走向進一步惡化的信號,我的委托人,並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
李香香側頭看去,隻見德勞特神父從衣兜裡拿出一疊紙,遞給井川忠雄。
“井川忠雄先生,這份備忘錄,闡述了美國一些高層人士的觀點。”德勞特神父說。“井川忠雄先生不妨仔細看看。”
井川忠雄接過來,一頁頁地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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