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伯乾站起身,跟著收音機哼哼起來。
“老鐘,您這是第幾次來東京了?”李浩瑱問。
“這次是第三次了。”鐘振中說。
“那麼,您一定已經欣賞過日本藝伎的表演了吧?”俞伯乾停止哼唱,問鐘振中。
“當然。”鐘振中說。“我不光欣賞過日本藝伎的表演,還跟日本的著名藝伎,有過近距離接觸呢。”
“近距離接觸?”俞伯乾感歎道,“真是令人羨慕!”
“是啊。”鐘振中說,“我至今都還記得那個藝伎的名字。”
“那個藝伎叫什麼名字?”俞伯乾問。
“鶴見千惠子。”鐘振中說。
“你當時什麼感覺?”俞伯乾問。
“表演水平很高,相當值得一看。”鐘振中說。
“老鐘,”俞伯乾奇怪地笑了笑,“隻是看看嗎?你有沒有……”
“伯乾啊,你要知道,日本的藝伎業,是表演藝術,不是賣弄色情,藝伎們也不賣身,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不過,我倒是很有興趣將日本藝伎引入中國。日本文化與中國文化本來就是共通的嘛!”鐘振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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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瑱把照相機收起來。
“相比藝伎,我對日本的櫻花和富士山更感興趣。”李浩瑱說。“我聽說……”
“等安排好訪問行程,我帶你們在東京多待幾天,玩一玩。”鐘振中打斷李浩瑱的話說,“東京的目黑川、千鳥淵、上野公園,都是賞櫻的好地方。現在正是櫻花盛開的時候呢!”
“那真是太好了。”李浩瑱說。“我認為,訪日的保衛工作,交給東京憲兵司令部就行了。沒必要……”
“千萬不能掉以輕心!”鐘振中打斷李浩瑱的話說。
“我聽那個高橋中佐說,東京也有中國特工活動,而且相當相當相當的猖獗。”俞伯乾說。
“是啊!東京不僅有中國特工活動,還時不時整出一些大事件來。”鐘振中說。
“什麼大事件?”俞伯乾問。
“中國特工截殺過“日本英雄演講團”,炸沉過運輸60輛坦克的滾裝貨輪,焚燒過研究病毒武器的稻森實驗室,殺死過十幾名新兵營的教官,燒毀過上千隻飛機輪胎……數不勝數。”鐘振中說。
“有這麼厲害?”李浩瑱說。
“所以,沒有我的許可,你們兩個不能私自活動,不要下樓,更不能走出這個飯店的大門。”鐘振中說。
“依我看,做縮頭烏龜,有損汪主席特使的名頭。”李浩瑱說,“還會讓東京憲兵司令部的人瞧不起我們。”
“那也比稀裡糊塗地丟掉性命強。”鐘振中說。“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訴你們倆……”
“什麼事?”俞伯乾問。
“井川中佐說,重慶方麵,已經向在東京的中國特工下達了截殺令,要取我們三個人的項上人頭。”
“啊?”俞伯乾不自覺地摸摸腦袋。
“那我們就根不能做縮頭烏龜了。”李浩瑱說,“假如東京憲兵司令部和東京警察廳,連我們三個小吏都保護不了,我看汪主席最好也彆來了!”
“李浩瑱,彆說廢話!”鐘振中說,“安全起見,從現在開始,你們兩個當著外人,不要叫我特使。明白嗎?”
“是。”李浩瑱說。
“看來,東京還沒有上海太平啊!”俞伯乾說。
李浩瑱走到窗前,把窗簾拉開。鐘振中連忙走過來,把窗簾閉上。
“李浩瑱,你不要命啦?”鐘振中不安地說道。
“屋裡好悶,透透氣也不行嗎?”俞伯乾說。
“你們倆就不怕外麵有狙擊手?”鐘振中說。“我累了,回自己房間休息!”
說著,鐘振中拉門走了出去。
“李浩瑱,有象棋嗎?我們殺兩盤?”俞伯乾問。
“沒有。”李浩瑱說。
“真是無趣。”俞伯乾轉身走出去。
李浩瑱關上門,走到窗前,再次把窗戶打開。
一股涼風吹了進來。
李浩瑱大聲咳嗽了兩聲,然後在窗前佇立了幾分鐘,才把窗戶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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