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智久領著石野相原、高橋圭夫和窪塚經理,沿著走廊急步走向2039號房。兩個在房門前守衛的便衣立即把門推開,然後避到一邊。
“送餐員就在裡麵!”牧野智久說。
石野相原、高橋圭夫、窪塚經理走了進去。
裡代小姐穿著送餐服,被綁在洗手間的水管上,龜縮在衛生間裡。
“把她解開!”石野相原說。
牧野智久走進洗手間,把綁在裡代小姐身上的繩子解開,扶著裡代小姐站了起來。
“你就是送餐員?”石野相原問。
“是。”裡代說。
高橋圭夫扭頭看向窪塚經理。
“她叫大橋裡代,在dg飯店當送餐員已經三年了。”窪塚經理說。
“沒你什麼事了,你回去吧!”高橋圭夫對窪塚說。
窪塚分彆向石野相原和高橋圭夫欠欠身,擦擦額頭上的汗,轉身走了出去。
石野相原轉身走向臥室,看到李香香被綁在椅子上,嘴裡塞著毛巾,臉色慘白,嘴唇烏紅,顯然已經被綁了很長時間。
“給她解開!”石野相原說。
牧野智久解開綁著李香香的繩子,取下塞在李香香嘴上的毛巾。
李香香大聲呼氣。
“秀子小姐,你怎麼在這裡?”牧野智久問。
“你認識她?”高橋圭夫問牧野智久。
“她是這間酒店的陪酒女。”牧野智久說。
石野走到半身赤裸的內馬爾麵前,親手拿掉塞在內馬爾嘴裡的毛巾。
“德國人?”石野相原冷冷地問。
“快把我放開!”內馬爾大聲嚷道。
“大佐問你是不是德國人?”高橋圭夫提高了聲音。
“他是荷蘭人。”李香香說。
這時大橋裡代穿好衣服,被帶了進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他們倆點餐了嗎?”石野相原問裡代小姐。
“我早上7點準時送餐給2010房間,走到這間房門口,突然被一個女人拉拽進來,把我綁在衛生間裡。”大橋裡代說。
“然後呢?”石野相原問。
“然後,她就出去了。”大橋裡代說。
“你又是怎麼回事?”石野相原轉頭問李香香。
李香香沒有直接回答石野相原,而是把目光轉向滿身熊毛的內馬爾。
內馬爾說:“秀子小姐昨晚跟我一起。我們倆……”
石野不想聽內馬爾與李香香之間發生了什麼,打斷內馬爾的話說:“那個女人什麼時候進到房間的?”
內馬爾搖搖頭。
“我……我不知道。”內馬爾說。
“她把你們兩個都綁了?”高橋圭夫問。
“我酒喝多了,沒有力氣。”內馬爾羞愧的說。
“那麼,秀子小姐,你也喝醉了?”高橋圭夫看了桌上的酒杯一眼,問李香香。
“我們……我們在酒吧喝了很多酒。”李香香說。
喝得越多賺的越多!這道理高橋圭夫自然明白。
“什麼時候被綁的?”石野相原問內馬爾。
“不知道。”內馬爾說,“我酒醒的時候,就已經被綁了。”
“她呢?”石野指著李香香問。
“她也被綁了。”內馬爾說。
“當時,那個女人在哪裡?”高橋圭夫問。
“就在這間屋子裡。”內馬爾說。
高橋圭夫從衣兜裡拿出一張照片,遞到李香香麵前。“那個女人,是她嗎?”高橋圭夫兩眼盯著李香香。
李香香朝照片瞥了一眼說:“不像。那女人可凶得很!”
“我問的是她們倆的長相!”高橋圭夫厲聲道。
“我……我說的就是長相。”李香香把聲音儘量表現得顫抖一些。照片上的孟詩鶴和劉簡之,著實讓李香香感覺到意外。
高橋圭夫又把照片遞到內馬爾麵前。
“是她嗎?”高橋圭夫問內馬爾。
李香香緊張地停止了呼吸。
內馬爾伸長脖子,眯起眼睛看了看照片,絲毫沒有猶豫地搖搖頭。
李香香緩了口氣。
“大佐,首相府、外務省和參謀本部的人到了。”北村祿郎走了進來。
石野相原看了李香香和內馬爾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高橋圭夫跟著石野相原走出房間,對走在身後的牧野智久說,“把他們都放了。派人監視那個陪酒的女人!”
“是!”牧野智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