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的,請的,一定請的,你是我的朋友,怎麼會少了你。”胡六安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呀,貪得無厭!”安然一語雙關的說。
“錢,誰都貪的,嘿嘿。”胡六安的笑,有點不自在。
上車之後,安然左拐右拐往中國貨行方向前去。
拐過前條街,胡六安看到路邊停放著的黑色寶馬和安然說“那好像是阿軍他們的車。”
“沒看到,米蘭寶馬車多的是。等安老板你有駕照,也去買輛新車開開。”安然不以為然的說道,也不回頭看。
“我呀,還是買輛便宜的舊車算了,這樣撞了也不心疼。”
“烏鴉嘴!”
“嘿嘿。”
氣氛漸漸融洽,胡六安倒是希望路途遙遠一些。
可,他們等過幾個紅綠燈,穿過幾條街道,安然就在中國貨行附近街道找到個停車位,將車停下。
米蘭城內交通擁擠,好不容易找到的停車位得珍惜。
安然在包裡搜索著零錢,準備去煙攤買張停車卡。
還沒來得及下車,突然間叮鈴鈴鈴鈴,安然手機響起,一看是苗苗的電話。
“知不知道阿安在哪!我打他電話打不通。”苗苗的聲音很急切。
胡六安立即拿出手機看,才發覺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處於關機狀態。
“他在,他在。”安然趕緊將手機遞給胡六安。
“明亮被阿軍捅了一刀!”
“在哪捅的!”
“《大香港酒樓》門口,你快來,他流血不止!”
“叫救護車,報警!”
“我,我不知道怎麼叫救護車,我說不懂。”
安然聽到他倆談話,二話不說直接將汽車調頭往酒樓方向直奔而去。
“傷在哪裡?”
“胳膊,我用衣服止住,血還是滲出來。怎麼辦?”
“你去讓酒樓老板幫忙打電話叫救護車。我們馬上就到。”
“這會,我們就在酒樓裡,老板讓我們彆打電話報警,說會惹麻煩的。他說他有雲南白藥,止血的。”
“我們馬上就到,先止住血再說。”
“嗯。”苗苗掛斷電話。
很快,安然駕車來到《大香港酒樓》門口暫停下,按著雙閃應急燈對著胡六安說“你去看看他們什麼情況,我去找停車位。”
胡六安跳下車急步走入酒樓,看到孫明亮坐在椅子上咬著牙皺著眉,一隻手捂著胳膊,血並沒有從包著的紗布繼續滲出來。
“沒大礙,沒大礙,血止住了,就是點皮外傷。”酒樓老板看到胡六安趕緊上前說道。
“怎麼辦?”臉色蒼白,腦子一片空白的苗苗急忙過來征詢胡六安的意見。
“到底怎麼回事?”胡六安看到苗苗已經是六神無主,便問起孫明亮。
“我們從酒樓出來,醉醺醺的阿軍已經在對麵街道等著,看到我們他就跑過來拿出刀對著苗苗捅過來。我推開苗苗,刀正好刺在我胳膊,他看到我血流出來轉身就逃走。”孫明亮忍著痛苦,假裝平靜的說。
“他一個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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