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工作,老板娘。我以前在中國人餐館做過三廚,在意大利人餐館也做過二廚。”季清遠說道。
季清遠話說的很急又含糊不清,不過方雨婷還是聽明白就看著玉梅征求她的意見。
“你還是彆來這裡上班吧,我們大家都冷靜一下。”玉梅想了半天說道。
“我不打麻將了。”季清遠喃著,像是和玉梅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我們之間不隻是你打麻將不打麻將的問題,清遠你還不明白嗎?”玉梅歎口氣說道。
季清遠也不再說話,板著臉站起來就氣呼呼的徑直離開。
“他就這樣的脾氣。”玉梅對著愕然的方雨婷解釋著。
接下來的日子,季清遠就再也沒有來找過玉梅,而弗蘭切斯哥依舊是每天中午晚上都來吃飯,有事沒事和玉梅聊幾句。
一個星期以後的中午,弗蘭切斯哥卻沒有和往常一樣來吃午飯。
此時的玉梅總覺得缺少什麼似的,從來沒有出錯的她把客人要咖啡加酒卻加成牛奶。
“咦,弗蘭切斯哥今天怎麼沒有來?”方雨婷也是奇怪的問著。
“不知道呀。”玉梅的頭還是時不時看著門外,找尋著弗蘭切斯哥的影子。
“他會不會生病了?”方雨婷繼續問著。
“不知道呀。”
“你打電話問問他,是不是有什麼事?”
“我又沒有他的電話號碼,怎麼打?”玉梅苦笑著說。
“你們認識這麼久,你還沒有他的電話號碼。”
“他隻是我們的客人,我要他電話號碼乾嘛?”
“他每天跑這麼遠都來我們這吃飯,其實呀就是來看看你,又不是不知道。”方雨婷用手指捅了捅玉梅的腰,笑著說道。
“我不知道。”玉梅也是笑著說,眼神依然瞟向門外。
“你們這些女人啊,就是亂猜測。人家是老板裁剪公司,公司開始上班了他這麼遠怎麼過來吃午飯?”胡六安聽到她倆的談話,搖搖頭說道。
方雨婷恍然大悟的樣子,對著胡六安做了個鬼臉。
玉梅也是鬆口氣,不過裝著沒聽見沒有搭話繼續拭擦著酒吧台。
晚上八點鐘,果然如胡六安所料,弗蘭切斯哥來吃晚飯,並向玉梅解釋著開始上班沒有時間來吃午餐。
弗蘭切斯哥來的時候餐館裡客人還不多,他正好有機會在吧台前一邊喝開胃酒一邊和玉梅聊天“你星期幾休息?”
“星期一。”玉梅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居然會這樣脫口而。
“那星期一晚上,我可以請你共進晚餐嗎?”弗蘭切斯哥頓了一下,突然問道。
“我,我~”玉梅的臉瞬間泛著紅暈,支支吾吾的不知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