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個老鄉,她經常去《永安批發公司》進貨認識的趙同雲。”何豔君說道。
“那另外一個女孩是誰?”塞爾吉奧問道。
“我隻有聽過她的聲音,沒有看過她人,他們從來不讓我們見麵。”何豔君說起的時候眼神裡還都是恐懼。
“趙同雲有幾個同夥?”塞爾吉奧繼續問道。
“還有兩個。”
“他們都有什麼相貌特征?”
何豔君想了半天說道“其他兩個人年紀可能三四十歲左右,一個身板小小的,一個塊頭很大個,他們的左手腕上有個小刀紋身標誌。”aresciao,何豔君沒有居留證,她會不會被遣送出境?”胡六安趁無人注意在塞爾吉爾耳邊悄聲問道聲。
“不會,意大利法律對特定受害者提供保護,可能暫緩或豁免驅逐。受害者配合司法調查時可申請“特殊保護居留許可”peressodisoggiornoperprotezionesociae),有效期6個月至1年,可以續簽轉為工作居留。”
聽塞爾吉奧這麼一說,胡六安趕緊把原話翻譯給何豔君聽,讓她放心。
塞爾吉奧又問了些何豔君細節問題,然後問孫明亮可不可以讓何豔君暫住等到案件了結為止。而何豔君居留證問題會有專業的公費律師替她免費辦理。
次日,經過法醫檢驗,果然趙同雲不是自殺。他的虹膜有針孔出血,這是吸入式神經毒素的症狀。
塞爾吉奧不想將案件繼續查下去,就做出趙同雲先吸毒後自殺的結論。
至於趙同雲怎麼爬上屋梁,塞爾吉奧的解釋著他通過樓梯從牆角爬到窗戶,然後再借助窗戶爬到屋梁。
如果是一個對攀岩運動訓練有素的人,確實可以通過這種方式爬上屋梁。而趙同雲根本不會是這種人,不過這結論也沒有人追究。
至於那個曾經和何豔君一起被押在農舍的女人和趙同雲的同夥,再也找不到他們的蹤跡。
租房的所有證件都是趙同雲的,農舍裡也沒有找到他同夥的資料,一切都被人銷毀的乾乾淨淨。
關於何豔君的案件,幾天之後塞爾吉奧就草草結案。
何豔君的事就告此段落,雖然對她來說是一場抹不去的噩夢。不過不幸中的萬幸她終於得救,還因此獲得居留證。
這次孫明亮還是算懂事,看到方雨婷肚子越來越大即將分娩,懷的是男孩。
於是這天早上,孫明亮和苗苗就買了輛價值一個多翁五六千人民幣)的意大利名牌chio智高)嬰兒車和一些嬰兒衣服送到《新亞洲大酒店》給胡六安,感謝他幫忙找回何豔君。
“謝謝謝謝,你們這麼客氣乾嘛。我還有一個多月才是分娩期。”方雨婷對著苗苗開心的笑著。
“老板娘,孩子名字取好了沒有啊?”苗苗看著方雨婷隆起的腹部,很是羨慕的說道。
“胡天坤。阿安他早就取好名字。”
“真好,有孩子真好。”苗苗說著就瞟一眼孫明亮。
“孩子,我們也會有的。”孫明亮倒是領會的很快。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孩子總是懷不上。”苗苗見沒有外人就和方雨婷談起。
“去醫院看看,去做做檢查,看看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