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麵人卻是利用多美尼哥後仰的慣性,腳下巧妙一絆,兩人重重摔倒在地毯上。
倒地後,蒙麵人迅速纏繞上多美尼哥的上身和一隻手臂,調整位置,形成一個標準的巴西柔術十字絞。
多美尼哥感到眼前陣陣發黑,立刻就暈過去。
兩個蒙麵人戴著手套一左一右架著昏迷的多美尼哥,將他拖進浴室,抬到浴缸裡之後將他的腿凸起躺下,頭顱靠著浴缸向後仰著。
一個蒙麵人擰開水龍頭,開始放水。
水嘩啦啦啦啦的流,淹過多美尼哥的腳踝,小腿,腰腹,一直沿著胸口往上升。
當水漫到多美尼哥微微張開的嘴的時候,他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喉嚨裡發出低沉的聲音。
幾乎是同時,蒙麵人毫不猶豫的將多美尼哥的頭按到水裡。
多美尼哥的四肢無意識的掙紮著,抓撓著光滑的浴缸壁。
漸漸的,水麵冒出一串串氣泡,當氣泡消失不見的時候,多美尼哥不再動彈,靜靜的躺在浴缸裡。
接著蒙麵人就關掉水龍頭,拿出備好的毛巾,一個人開始擦去浴缸上的手印,另一個人仔細的擦拭瓷磚地麵上濕漉漉的腳印,
一切痕跡都清除乾淨,他們來到門口給鞋子套上塑料袋來到客廳。
客廳裡狼藉一片,翻倒的椅子旁,是多美尼哥在掙紮的時候將桌上扯落的花瓶,碎成一地。
蒙麵人將椅子扶起擺正,將多米尼哥寫好的紙條放在桌上,將筆擺在紙上。
花瓶的碎片他們並沒有拾起,而是故意造成多米尼哥絕望的時候,為了發泄心中的怒火將花瓶摔落在地上的假象。
等其他物品都被儘量還原到它們原先可能的位置,他們抹去激烈爭鬥的跡象,努力將現場營造成多美尼哥自殺的假象。
等做完這一切,他們又來到臥室將保險箱裡所有的東西都塞入背包,再將保險箱關好,合上木板,將衣櫃恢複原樣。
一個蒙麵人拉開門,看看四處無人就招呼其同夥閃身而去,又輕輕將門帶上。
幾乎是同時,從不遠處駛來輛汽車,蒙麵人迅速鑽入汽車消失在夜幕之中。
第二天早上八點,憲兵正常巡邏經過多美尼哥家,沒有看到停在門口那輛黑色ini多美尼哥老婆弗蘭切斯伽·百拉蓮的車)。
按照意大利的法律,如果犯罪嫌疑人假釋在家,除了按時到憲兵局報到之外。憲兵每天都要去查看,不必要進入家裡,隻要看到他人就可以。)
於是,年輕憲兵就上前按響門鈴。
叮鈴鈴鈴,鈴聲特彆的刺耳,卻是無人應答。
叮鈴鈴鈴,年輕憲兵再次按響門鈴,還是無人應答。
叮鈴鈴鈴,年輕憲兵又一次按響門鈴,依舊是無人應答之後,那個年長的憲兵就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多美尼哥。
嘟嘟嘟嘟,手機傳來正常的接通聲。不過一分鐘過去,始終沒有人接聽。
“我爬進去。”年輕憲兵說道。
年長的憲兵看了看柵欄,點點頭。
彆墅的柵欄並不很高,那個年輕憲兵雙手一撐爬上去,便翻進去將彆墅外門打開,讓另外一個憲兵走進去。
年輕憲兵接著快步走到彆墅正門前,用力敲打起那扇厚重的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