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瑤欣賞著眾人臉上的驚駭,繼續道:“可惜啊,金氏隨行的醫師,在不夜天城資源分配那日,仔細觀察了魏公子出手,發現你的力量波動……雖然強悍詭異,卻與正統金丹修士的靈力波動截然不同,沒有了源頭,更像是經脈發力,他們推斷,你的金丹……恐怕早已不在了”
他歎了口氣,似惋惜又似嘲諷,“所以這個局,其實已經布了很久了,隻是你們龜縮在夷陵,躲得正是時候”
他看向李蓮花,語氣變得微妙:“而且,你們那座天宮之外的陣法,實在太過強大玄妙,我們派去的探子根本連靠近都做不到,更彆說窺探內部虛實了,若非如此,你們以為……自己能安然無恙到今日?”
原來,從魏無羨展現出“異常”開始,貪婪的目光就從未離開
所謂的試探、乃至今日的殺局,根源竟在於對天才金丹的覬覦和對他們手中秘密的垂涎!
李蓮花周身的氣息,在金光瑤的敘述中,一點點沉靜下來,那並非消弭,而是暴風雨前極致的凝聚
他看著金光善與金光瑤,眼中最後一絲屬於“李神醫”的溫和徹底消失,隻剩下屬於另一個世界巔峰強者的漠然與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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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李蓮花緩緩開口,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冰窖中撈出,“就勞煩你們父子二人,今日,一起上西天吧”
他手腕一翻,千兵玦已在掌心流轉寒光,重新化為少師,語氣平淡得令人膽寒:
“放心,我會為你們超度的”
“李神醫!且慢!”藍曦臣臉色煞白,下意識地想要阻止
他雖然痛心金光瑤的所作所為,也震驚於金光善的狠毒算計,但眼見李蓮花要當場誅殺金氏父子,責任感讓他無法坐視不管,“此事雖罪大惡極,但……是否應交由仙門公審?如此處置,是否太過……”
“澤蕪君!”李蓮花打斷他,目光轉向藍曦臣,那雙總是含著三分笑意的眼眸,此刻銳利如刀,帶著一種洞悉世情的冰冷,“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他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這樁恩怨,涉及奪丹害命之謀、栽贓滅口之毒!早已超出了你們墨守成規迂腐至極的仙門規矩能夠裁斷的範疇,今日,我必了結此事!”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藍曦臣,又掠過他身後的藍氏修士,聲音雖輕,卻重若千鈞:
“你若執意要管,”李蓮花手中的少師光芒吞吐不定,“那就彆怪李某……連你一起收拾了”
這話狂妄至極,可出自剛剛展現了絕對實力的李蓮花之口,竟無一人敢當做戲言
聶明玦雖然也覺李蓮花手段酷烈,但他性情剛直,最恨這等陰私算計與奪人根基的惡行
他猛地一抬手,攔在了還想說什麼的藍曦臣麵前,沉聲道:“曦臣!此事,你我都不該管!金光善父子所為,天理難容!李神醫要討還公道,乃是天經地義!”
藍忘機也上前一步,他並未看金光善父子,而是麵向自己的兄長,聲音清冷卻堅定:
“兄長,此事,你不該管”
藍曦臣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聶明玦,又看向神情決絕的弟弟,再望向場中那對即將手刃仇敵的璧人,以及周圍仙門百家或沉默、或驚懼、或隱含讚同的目光,他最終,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頹然放下了想要阻攔的手
他知道,大哥和忘機說得對
這已不是規矩能束縛的仇怨
金光善父子的所作所為,觸碰了修行者最根本的底線,也徹底激怒了絕不能招惹的存在
窮奇道的風,似乎在這一刻凝固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李蓮花身上,集中在了他手中那柄即將決定生死的利劍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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