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玩意！！！
鱗片，這是魚尾嗎？？？
“不”
“這是蛇尾？？？？”
“我被感染成了蛇妖！？？”
“可我為什麼，能控製自己，還有理智，難道我是獨特的？？”
不等多想——
原本就印刻在腦海裡的，零零碎碎的記憶，全部湧了上來。
李毅飛臉色變幻！
隨後漸漸驚恐起來！
看到了某些特殊血腥的畫麵！
這讓他一下抱頭，彎腰，靠地上痛苦不已！
“我”
“我居然就是蛇妖本體！？”
“那些都是我做的，都是我殺死的，為，為什麼啊啊！！”
“不——！！”
“這不是真的！！”
他感受著自己妖異的一切，無法接受！
隻是下秒，他頭顱就被拍的一歪！大腦空白一片！
“真正的蛇妖已經死了。”
“作為一個副人格。”
“你是一個全新的單獨個體。”章海並不擅長安慰人。
李毅飛被打懵了，反應過來，“請問你是”
“章海。”
“章老師！！？”李毅飛嘴唇乾裂。
他眼睛沒花啊。
這是章老師？？
這前後的身材比例
突然，他又將關注點挪回，陷入了深深自責。
“全新個體。”
“可還是這雙手殺了人，不可能再成為守夜人，也不可能再去上學，還會被送進監獄。”
“就算會被原諒。”
“我心裡上也過不去。”
這是一具罪惡的身軀，李毅飛暫時，過不去那一關。
“那些學生，就算沒死。”
“再過不久也會消散在凡塵領域裡。”
章海轉身欲走，“好好做人吧，給你個建議，就當失蹤，以後去彆的地方生活。”
“等等，老師，我能跟著你嗎？！”
李毅飛連忙喊住，眼神複雜，“過去的一些經曆，都是假的，蛇妖給我的虛假記憶。”
“我不知道去哪，但你給予了我新生”
“跟著我？”
章海斟酌了下，“我不要兒子，不過這次辭職，正好打算開家酒館，你要來的話可以，到時候來當個學徒。”
難陀蛇妖擅長偽裝。
能辦很多事。
剛好，他也想開個酒館，可以幫自己打打下手。
至於酒館？
這倒不是一時興起。
自從覺醒禁墟【調酒師】後，章海就有這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