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人，總部。
“要轉移集訓營地點嗎？”
“有用麼”
“這麼多人，一起移動，目標根本藏不住。”
“敵暗我明，永遠都是被動。”
高層會議裡。
有老一派和年輕一派。
前者屬於頑固派。
後者屬於年輕一輩。
基本是葉梵一手提拔上來的，紹平歌等人。
每次吵架，也是這雙方吵，各有意見。
“不能再繼續下去。”
“古神教會，真是煩人的蟲子。”
“要我說，直接鏟除乾淨”
“他們總部很隱匿，不好找，而且很難聚在一起，經常分散，找到也沒用。”
“機動性太強。”
“他們的具體部署，克萊因數量，我們都不清楚，更何況”
“我們的頂尖戰力呢。”
“頂尖？是你想調動，就能調動的？不防外敵了？況且他們沒有頂尖嗎？月槐實力可是深不可測。”
總之一句話。
除非古神教會的人，自己出來。
不然根本沒辦法。
往往到一個地方，他們到了，人家搗亂完，就溜走。
就像
被暗處的人研究了個透。
如同乒乓球。
什麼套路！
什麼玩法！
人家基本把你研究了個透，而你，麵對人家新一輪球員，情況所知甚少。
每次都要適應！
經常會防不勝防！
雖然比喻不是很貼切，但大致是這個意思。
就像被打遊擊戰。
其實
就算古神教會，主動出來。
整個守夜人總部，也得調動很大一批力量，去對抗。
並不是說
能把駐紮在各地的人，說抽調來就抽調來。
“開什麼玩笑？”
“已經幾十年了，根深蒂固。”
“國內最大的敵人，就是他們。”
“每年都是說說，鏟除鏟除，哪有這麼容易。”
其中一個五十多歲的高層，賀興文的男人，直接懟了回去。
他可沒空。
百裡家主的壽宴快開始了。
不，準確來說是生日。
諸多頂尖人士，利益相關的一次小型聚會，他是有股份在內的，也得著手準備。
至於其餘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懶得管。
維持現狀不好嗎。
尋求改變，有什麼用。
期間。
左青不想再聽，直接出去，透透氣。
身邊的秘書文秘，陳墨玉跟著。
兩人聊到了，新兵安全保障方麵，也聊到了章海。
“所辛。”
“他還會待上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