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他的身軀有些僵硬。
是的,雨宮晴輝隻是去買了個早飯,昨天被打腦袋的仇,他不計較,畢竟對於強者。
還是自己處於弱勢一方。
有求於人。
想要合作的一方。
他自然沒有什麼生氣的資格。
隻是
“我明明走之前留下了紙條才對,怎麼走了。”
“而且兩個人都走了?”
“另外一個呢。”
雨宮晴輝說著,一時之間,有些窘迫,會不會對麵覺得自己不靠譜?
嗯,沒錯。
作為反抗組織。
作為反抗【淨土】的存在,他們這些禍津刀擁有者,四處被通緝和擊殺,就是地下水道的老鼠。
所以都隱藏著身份。
而他。
混的也的確不怎麼樣。
就說身上吧,錢財甚至都不多了說不定再過一段時間,就要去打工。
打工啊。
這樣的。
作為反抗者。
的確混的有些差了。
不然隨便找一批小弟,好吃好喝招待著‘章海’,人家估計都不會輕易走。
“不過。”
“我們也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
“他‘殺死’了兵災,就相當於和【淨土】不死不休,不會再有回旋的餘地。”
“隻是”
“太莽撞了。”
“他該不會真要動手。”
“一個人怎麼對付一群人。”
他一邊說著,身邊的河水上,還倒映出了一道影子,是刀魂【雨崩】。
某種程度上,可以稱之為器靈的存在。
“你怎麼打算?”
“打算自然是去找他們兩個,避免他們做錯事,畢竟,好不容易遇到強大的入侵者。”
雨宮晴輝說著,就愣住了,因為他看到了林七夜,但是並沒有看到章海。
林七夜,似乎也帶著早飯。
雙方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疑惑。
“他人呢?”
“章哥人呢”
“我不知道,你問我?當時不是你和他在一起嗎,等等,難道你和我一樣,在他睡著的時候走了?”
就這樣。
他們發現。
和章海失聯了。
與此同時。
橫濱市。
昨晚的事情已經平息,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般,至於事發現場,現在早就被圍欄圍了起來,進行修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