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知道”
柚梨奈瞪著小眼睛。
感覺離譜。
因為她明明記得，沒有把這回事說給章海聽過啊。
“你就說是不是吧，雖然你目前穿成這樣，人家大概率不會招待你，可誰讓你是他的女兒呢。”
“趕緊上演一場父女情深的場麵吧。”
“然後讓你爹，也就是這家店的老板，給你點幾個吧。”
章海嗬嗬笑著。
露出了彆樣的表情。
柚梨奈則被說著，滿臉通紅，因為看章海的模樣，好像誤解了什麼。
是把牛郎這種東西，想壞了。
“牛郎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是很正常的服務人員。”
“還有。”
“我喜歡牛郎，是因為在過去母親就喜歡牛郎業和黑道，久而久之，我也喜歡上了，向往上了。”
“覺得有趣。”
“沒錯，你說的對。”
“而我以前的終極夢想，就是包下最最牛，最最厲害，最最豪華的牛郎店讓最”
她說著說著。
像是說到了興起之處，滿小臉都是興奮之感，“而且，你們男人不也”
“抱歉啊，彆帶上所有人，我對這個不感興趣。”
“也不去點什麼‘女郎’之類的。”
章海堵上了她的嘴。
“牛郎啊。”
“簡單來說，說好聽點的，就是陪酒。”
“倒不是有什麼歧視。”
“隻是”
“我沒興趣，僅此而已。”
“不過看你們一個個都那麼向往，渴求，倒是挺有趣的。”
他多說了兩句。
柚梨奈不信，滿是狐疑，“男人和女人都一樣，都好色。”
“大叔，大叔這麼強，應該不缺女孩子追吧。”
嗬嗬。
章海不知道怎麼說。
“你覺得呢。”
“我很缺啊。”
“有時候表現的太強，反而沒人敢靠近你，覺得自己都不配。”
“可惜”
“在我弱的時候，又太弱了，還帶著在外人看來是拖油瓶的，所以更加沒人靠近了。”
“除非找二婚的。”
“二婚，我找個屁啊。”章海搖搖頭，又感覺說頭了。
他連婚都沒結過。
然後，就帶著紅纓一起生活，影響，多多少少都有。
外加那個時候瘦弱，因為【迷霧】的後遺症，看上去隨時會死似的，像個病撈。
壓根沒人看的上他。
算了。
和小鬼頭，又有什麼好糾結，好聊的呢？
沒必要。
另外。
咳咳。
當渾濁成為一種常態，清白也是一種罪過。
他還是比較向往，那種正確的愛情價值觀，互相為了彼此而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