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很平淡。
很脆，就像遠邊飄來的似的，但是等珈藍和靈寶天尊注意到時，聲音主人，已經來到了他們身邊！！
無論是速度還是各方麵。
都是難以言喻的快。
沒錯。
就是章海。
也隻有章海了！
身穿古裝的珈藍當即嚇了一跳，差點沒蹦起來！！
“你——！”
“你過來了！？”
“章海！？”
“你突破到了半步升維！？”
“其實，也對.......能夠滅殺一群至高神境的實力，除了更高的境界，還有什麼存在能做到！？”
“最強的至高神，大概就是克係三神？自動降維......可即便是他們，可不可能一口氣滅掉一堆至高。”
“但是你可以。”
“可是。”
“也不對。”
“如果你之前是半步升維的話，為什麼沒有立馬進入灰層！？”
“宇宙本身，應該已經容納不了你了才對，但是你依舊能活躍！？”
這的確是一個未解之謎。
很難解釋。
章海會壓製實力？
可是壓製了實力之後，當他爆發出那樣實力的時候，為什麼還能持續停留著！？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
章海給出了答案。
“原來。”
“是那樣啊。”
“在我強大到一定程度後，的確有一股世界的排斥感，要把我擠出去。”
章海眉頭鬆了，看來一直是個誤會，“當時我以為是世界意誌作祟，想把我擠出去。”
“現在看來。”
“不是這樣。”
“是因為我自身境界夠了，換誰都一樣，想把我排擠到這裡啊。”
“至於說？”
“我為什麼能抵擋那股力量，使得自身依舊停留在原先的維度，並且使用出超越界限了力量！？”
“因為。”
“我強大啊。”
“強大到能無視一切規則物理，不就可以了？”
這番話簡直是憋死人不償命。
換一個人。
都絕對不敢說。
至少在這【灰層】裡除了章海沒人敢說。
靈寶天尊呆呆地，望著章海，“你......”
“百裡胖胖，是嗎。你當時應該是知道，我不應該存在，但是突兀間出現了。”
“還一直陪著繼續演戲。”
“對吧？”
“但是當時阿撒托斯，又沒有醒來的征兆，所以一直維持人設演著。”
“對嗎？”章海笑語盈盈。
“你，說的對。”
靈寶天尊這才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看了個透，嘴唇蠕動了下，不再吭聲。
章海拍了拍他的肩頭。
“還有你，聖主耶蘭得。”
“西方聖教的最強神。”
“也是地球第一個，進入到半步升維的存在？”
“其實我很好奇一個問題。”
“很久很久之前就好奇。”
章海似乎沒有給他們說話機會，腳步一挪，直接閃爍到了這個老頭麵前。
“為什麼你是第一個。”
“東方神話不如西方神話嗎？”
“我們的盤古，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他不應該更強嗎。”
“為什麼不是半步升維。”
是的。
他剛剛掃了一圈。
至少在他可見的範圍裡，灰層基本沒什麼人。
“還是說。”
“盤古這種遠古東方神，即宇宙本身？”
聖主耶蘭得，有點愣神，支支吾吾地，也像是根本回答不上來。
“這個問題。”
“抱歉，我沒辦法回答你。”
“據我所知，我就是來這的第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