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在瞬息之間。
煙霧炸開的那一刻,夏墨和淩川就迅速飛身上屋頂,果斷撤離。
而影衛是熟悉王府地形的,發覺後不用喬瑞承吩咐就立馬追了上去。
數道人影飛簷走壁,瓦片都被他們踩落了好幾塊。
然失之分毫,差之千裡。
即便影衛一路猛追,那兩道黑影還是消失在暗巷裡。
他們四周搜尋一番,無果,隻能回去複命。
“太驚險了,也不知他們是什麼時候發現我們的,哎,這回怕是真打草驚蛇了。”
夏墨低頭簌簌脫著衣服,自言自語般嘀咕著:“大意了,真大意了。”
一進空間,他們就喝了靈湖水,這會兒身上被利刃割破的皮膚已經愈合,不過人瞧著挺狼狽。
淩川默默看了眼他換下的衣服,目光往上移,停留在他沾有血漬的地方,眼神驀地沉了下去。
儘管此刻那裡已不是皮開肉綻,甚至連一丁點傷痕都沒留下。
“很痛吧。”淩川垂著眼簾盯著那處問,聲音低沉。
夏墨抬頭望他一眼,彎眸笑了,說:“已經不疼了,你也受傷了吧。”
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雖然他們早就知道喬瑞承這人深藏不露,卻沒想到會在他身上狠狠栽了一跟頭。
淩川皺緊的眉頭沒有鬆開,“你先歇會,我去給你燒盆熱水洗洗。”
夏墨一肚子話想說,遂搖了搖頭。
“不用,我不累,用濕毛巾擦一下就好,你也趕緊換了吧。”
淩川定定望他,抿了抿唇說:“好。”然後解起衣帶。
待他衣裳褪去,擰乾手帕的夏墨就發現他比自己傷得重,尤其是背部,上麵有一條長長的血跡。
這傻子,還問他疼不疼。
“你轉過身去,我幫你擦背後。”
淩川聽話地轉了過去,背對著他。
男人的背很寬,斑駁的陳年舊疤早已褪去,線條是說不出的性感。
因憂心忡忡,夏墨心無雜念地擦著,動作算不上輕柔。
“今夜一探,喬瑞承必有所提防,花朝雪這個節骨點接近他會顯得很可疑,屆時即便他成功了我們想聯係他也是個麻煩事。”
說罷他轉過身去,到木盆裡洗了洗帕子,擰掉血水後繼續幫男人擦拭。
“那我們負責掃尾吧。”
淩川這話說的很突兀,似答非所問。
夏墨動作停了下來,抬起臉不解地“嗯”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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