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春含雪都在朝月這裡,他的身體軟香嫩滑,如暖玉般散發著誘人的光澤,讓人愛不釋手,指尖撫在他的腰肢上便不舍得鬆開,突破瓶頸後,朝月功力大增,身體上積壓多年的難捱欲望總算消減而去,整個人從發絲到白嫩的腳趾都光彩照人,春含雪看了眼外麵,沒想到幫個忙需要花這麼長時間,以為最多也就半天,可這一天一夜,實在有點太過了。
看了看外麵,天色大亮,她要回去了,轉過頭來,看著靠在她肩膀上睡著的朝月,露在被子外麵的雪白肩膀玉潔如冰,胳膊上豔麗的朱砂痣已經沒有了,烏黑鬆散的發絲凝落在周圍,映著他冰雪般的肌膚又媚又軟……恩,不對,他可不軟,勾著她一遍又一遍就沒有軟過,害她一直忙到這大早上才歇息。
這雙修真廢人,春含雪總算明白為什麼他不能選彆人了。
輕手輕腳把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挪開,又揭開被子光腳下了床,趕緊穿上衣服,到門口叫守在外麵的侍從端來水梳洗,侍從們見她神色如常的走出來,十分驚訝,上上下下的打量她,露出古怪的神色,過了一會又覺得非常佩服,連忙去打了熱水給她梳洗,又端了一份做好的飯菜,在一旁伺候著用完膳,又沏了些參茶喝了幾盞才讓她走。
等她一走,侍從們便趕緊向裡麵看了看自家閣主,看他身上跟臉色都恢複了正常,反而越發的美貌,看來瓶頸是突破!眾人一陣驚喜。
幸虧當初葉久找到小姐,要不然閣主……都不知道會怎麼樣,他這性子又非要從一而終,老閣主雖對他管教嚴格,可也說過他如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妻子,就不用找了,可學著其他國裡的男子那樣,多納娶些妻妾以解身上的痛苦,隻要不學朝離殘害性命,入邪道,他到是很開明,也不用回宛國了,就留在其他地方生兒育女,也是一個美事,老閣主並不是宛國人,對於宛國的女子一向不喜,不怎麼希望閣主嫁回宛國,怕他受女人的苦。
倒是閣主,堅持要回宛國嫁人,就這麼碰巧找到小姐,如今也算是了了他的心願。
春含雪匆忙回了楊逸那,帳內隻有兩個小童在,小童看她回來,幽幽的歎口氣,也沒說什麼,隻是說道,“公子一早上去皇上那聽差了,說是今日的狩獵跟前兩日不同,連夫子們都要跟學子一塊出去,皇上讓人設了早宴,給準備去狩獵的學子們備酒餞行,公子說等你回來了,叫你那也彆去,好好呆在這看書寫字,任誰來叫都不要出去。”
另一個小童眼珠一轉,笑道,“小姐,你早膳吃過沒,奴婢給你做點吃的,你就好好讀書寫字,等公子回來吧。”
突然聽到這些話,春含雪一下子覺得有些蹊蹺,怎麼連夫子也要去?夫子不參與狩獵是因為皇帝要考驗乘風學院的學子,從中選拔特彆的人才,不允許彆的人搶功,現在夫子們也要參加,難道……她一下震驚的想起,老虎,今天一定是放虎的日子?前兩天的小打小鬨是讓學子們舒展筋骨,所以今天才是真正的狩獵?
想了一下忙叫住小童,“不用做了,我在彆處吃過,楊逸今天也要一起出去嗎?”
“小姐,公子是文人,也很久沒有上場狩獵了,他自然是不去,不是說了,他要在皇帝那邊聽差,其他的夫子要照看自己的學生,是要去的。”
聽到他不去,春含雪放下心來,但又立馬饒有興趣,她還沒見過老虎呢,陸昊想見而沒見到,隻得空手而回,她不能去獵場狩獵,到是很想見見這種猛獸,也不顧兩個童子的阻攔勸說,直接去了早宴的地方,看看能不能見到這玩意。
春含雪過去時候,皇帝正舉杯與眾人說話,所有人都拿著酒盞站起身恭聽聖言,桌上擺了一桌子的佳肴,比起昨天皇後舉辦的早宴豐盛許多,早宴已經進行了一大半,左看右看,並沒發現老虎,在看楊逸也不在,此時,皇帝正好說了話,笑著讓眾人坐下。
聽了這話,春含雪吃了一驚,連忙拉住前麵一個人的袖子,跟他一起坐下,那人驚愕的撇頭看她,接著嘴角微微一翹,溫潤的玉骨描金折扇掩在唇角,清雅低沉的嗓音細聲輕語的笑道,“……小姐,又見麵了,皇上設宴你也敢遲到,在下佩服!”
春含雪回頭看去,愕了一下,是那位長輩貴夫,他的旁邊冒出個少女的臉來,氣得目瞪口呆的怒瞪著她,不敢相信她竟然追父親追到這來了,抽了抽嘴角,嘴巴無聲的吐個兩個字,‘色鬼’,春含雪看懂了,默默縮回手。
上麵的皇帝似乎又把昨天的狩獵的一二三名叫了起來,這次,後麵那兩位二三名換了人,並不是前天的二三名,唯那位長得漂亮的魁首貴女冷靜的站起身,她身姿卓然,氣質不凡,不同於新換的二三名那自傲興奮的模樣,這位貴女無論什麼時候都非常冷靜,這次皇帝是親自端了酒,讓她上前接過,她也毫不怯場,整個人輕鬆自如的走上前,恭敬的跪拜行禮,接過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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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她如此,眼中精光一閃,滿眼的欣賞,自從得知她的身份是將門之後,她便十分的滿意此女,雖然家族有些沒落了,可這不正是她想要的嗎,一個半沒落的氏族,有一個這樣風姿秀麗的人才,處驚不亂,眼神清明,又膽識過人,長得也標致,越看越喜歡,又有些心動想給她賜婚了。
她的眼神飄到旁邊的太子身上,太子伯晗捏著酒盞的手微微一緊,皇帝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如同打量貨物一般,算計著用他籠絡誰才好,隨後他慢慢鬆開手,垂下眸子,淡定自若的坐著,皇帝的眼神很快又掃過其他宗室,特彆是崔延身上,崔延馬上不舒服的僵住了,知道皇帝又想賜婚了,昨天她就說過,今天就更明顯了。
他,他才不要,家裡已經答應他能自行選妻,他絕不要莫名其妙被皇帝賜婚給一個不喜歡的人,說得好聽點是賜婚,不好聽就是籠絡臣子的工具。
另外幾個侯爵王府,甚至老一輩中的年輕公子皇帝都看了個遍,最後什麼也沒說,讓這位貴女坐下,另外兩人雖然也賞了酒,也說了不少勉勵的話,可對於第一名的喜歡,就沒那麼明顯,昨天那兩個上來賜酒的二三名,今天就落了下去,皇帝多少有些不太高興,覺得這些人也太不中用,但皇帝就是皇帝,從來不會對誰表現得太過厭惡,讓新人退下後,又是一勉勵之話,叫人拿出昨天去大家狩獵的名單,讓人報了昨天誰打了多少獵物,又打了什麼。
當說出第一名的貴女單人射殺一隻黑熊時,所有人都驚歎不已。
那可是及難射殺的,她一個人就做到了,一時之間,連太子跟崔延,伯賢都忍不住看向那位神色依然很淡定的貴女,她們打的獵物都不會擺到這上麵來,而是在彆的地方先收集,有官員做記錄後上呈給皇帝查閱,當皇帝看到這份記錄後,彆提多喜歡這個第一名了。
黑熊也被當成賞賜,叫人運回貴女家裡自行處理。
聽著皇帝大加讚賞這位叫孟詡的貴女有多厲害時,春含雪打算給自己在找個桌子坐下來,等等看這老虎什麼時候出來,旁邊的貴夫到沒在意她在一旁,甚至撩起衣擺挪了挪位子,讓她到自己這桌坐得更穩些,反正下麵是墊子,大家都自己跪坐著,移一下沒事,隻有另一邊的少女實在不願意,就在這時,一個修長的白影突然悄悄走了過來,一下子坐到春含雪的旁邊,把位子擠得更厲害了,還好他們都是最後麵,沒什麼人注意他們。
春含雪愕然的看去,那人也回頭,大方的向她輕笑一下,嬌媚黑亮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羞澀,手指一下捏到她的大腿上,細聲道,“才離開我,就到這裡來找男人了,還跟人家的貴夫擠到一起,安的什麼心?我一天一夜是沒伺候好你嗎,讓你還有這麼大的精力……”他說著說著,自己反而臉紅起來,不一會連耳尖也紅豔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