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振帶著春含雪快速入城,連走了二條街道,天色黑下來,也沒見到他朋友在什麼地方,就連追著那人的將領也不見了,走到第三條街時,春含雪停住步子,看著眼前張燈結彩,絲竹之音撩人心肺的熱鬨花街,她冷瞥著祁振,冷道,“你朋友在這?”
“……不好,晚生好像帶錯路了,我也是今天才到,這麼熱鬨的地方我還以為是看戲的戲台子,原來是花街,抱歉,晚生從來不去花街,所以不知道……你彆生氣,東西絕不會少你的,我保證……要不先找個客棧住一晚吧,他是我朋友,不管如何都會回來找我,不要急嘛。”
王青忍不住開口說道,“你今天才到?那你帶什麼路,耍我們呢,還叫我們不要急,誰知道你朋友會不會被抓住,到時東西都被搶了怎麼辦?”
祁振笑道,“絕不會被搶,不管你們怎麼說,晚生說能保證就是能保證,時辰還早,要不到彆處逛逛,小姐是宛國人,既到了白嵐國何不多領略我們這的風光,看看跟宛國相比較怎麼樣,差不多也要用晚膳了,晚生想請小姐一同用膳。”
“不用了,找客棧歇息吧。”
春含雪一口就回絕了,轉過身向外麵走去,祁振慌忙快步跟上,手裡的扇子緊緊的揉了揉,低聲解釋,“小姐,我不是有意帶你到這的,晚生真得不知道……”
很快,幾人找到一個快要關門的客棧,要了兩間上房,花了不少銀子在客棧叫人重新開鍋做了幾樣吃食,祁振依然跟著,不但跟他們一起用膳,還要了她隔壁的房間,看春含雪不怎麼理他,他到沒事人一樣,也不在多話對著她笑。
其他人都皺眉不已,可馬車還在人家手裡,也不好說重話。
隨後大家回房洗漱歇息。
祁振哪裡睡得著,想著明天她就要離開,而自己暫時又不能走,尋思著怎麼才能留下她,不還馬車倒是行,可這樣她又要生氣了,把她帶到花街都不理他,要是不還馬車,說不定還得挨巴掌,對他就更厭棄,怎麼辦?
聽到隔壁開了門,他也連忙開門出去,見春含雪已經脫了外衣,一身素白輕薄的束腰寢衣,墨發披肩,眉目間妖異美絕,出塵脫俗而眸有朦朧濕欲,她站在門口唇邊泛笑,瑩白的玉臉帶著醉人的誘惑,身上的氣息幽冷卻又令人沉迷。
他心跳如鼓,舔了下乾渴的唇瓣,身體顫抖起來,重重喘息好幾聲,喉嚨裡似含著一塊烙鐵,燙到他臉色紅豔得滴血般,祁振一輩子都沒這樣臉紅過,嗓子沙啞的顫道,“玉傾小姐……你不是不理我的,怎麼……怎麼願意與我交好……我,我也願意……”
話還說完,她轉過身去向著另一邊懶聲道,“張雲深,還過來暖床,幾天沒叫你,你就把小姐撇到一邊,你這陪侍是怎麼做的。”
另一邊的房門打開,張大人披著外衣走出來,他一看到春含雪呆了下,眼角迅速垂下,俊臉上豁然通紅,春大人穿成這樣跟脫光了有什麼區彆……他似乎沒有想到春含雪會真的叫他侍寢,天氣又不太冷,那需要暖床,抬眼看到另一邊的祁振,他眉梢一挑,明白什麼意思,走過去抱住春含雪的胳膊,順著她的話,低眉順眼柔聲道,“小姐這幾天趕路累得很,我哪裡敢讓小姐晚上不好好歇息,小姐想要我侍寢,我來就是……”他輕手扯下披著的外衣,露出穿著單薄衣服的纖瘦身體。
甚至連薄衣的衣襟還特意扯開些,白皙粉嫩的胸口隱現,身體一軟貼到她身上,他的俊臉又紅了起來,指尖緊抓著她的胳膊,明知道是做戲,還是如同被引誘一般,撇臉親向她的唇上。
春含雪一把攬住他的後腰,控製住他的動作進屋關門,身後的祁振呆若木雞,像是被澆了一頭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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