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脖頸處兩排極深的牙印，軒轅寧不由上手摸了摸。
這份契約，還真是夠誠意。
“小毒舌，下口真狠啊。”
“人渣君也一樣。”
雪之下雪乃站到軒轅寧前方，借用鏡子理了理有些淩亂的衣服，也把自己脖頸處的牙印露了出來。
滲著血珠的兩排牙印在白皙皮膚的襯托下，為她添上幾分淒美。
氣質冰冷的精致洋娃娃，成了隨時可能會破碎的可愛玩偶。
“誰叫小毒舌的味道真的很棒。”
軒轅寧低下腦袋，湊到雪之下雪乃脖頸的牙印處，伸出舌頭舔舐起來。
滲出的血漬隨著軒轅寧的舔舐，被少年咽進肚中。
淡淡的鐵鏽味，說實話並不好吃。
“人渣君，你這副模樣真的很變態。”
看著鏡中軒轅寧的動作，雪之下雪乃語氣平緩，仿佛被她口中‘變態’騷擾的人根本不是自己。
前提是，忽略掉她摸上軒轅寧腦袋的手掌。
沒有反抗，唯有默許。
口是心非。
“可以擺一個嫌惡的眼神看我嗎？”
軒轅寧的隱藏xp動了。
眾多女孩中，目前隻有櫛田桔梗會讓他有感覺，他很期待雪之下雪乃會不會成為下一個。
星之宮知惠知道他的這個xp，但星之宮知惠在自己麵前由內而發的母愛，讓她擺不出那種表情。
頂多利用教師的身份，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男性不管年齡大小，都是喜歡征服的生物，以下克上是最容易，也是最方便獲得征服感的。
雪之下雪乃輕歎一口氣：“人渣君，我後悔了。”
以前她怎麼沒發覺軒轅寧的xp會如此奇怪。
“後悔也沒用，你知道的。”
“正是因為我知道沒用，所以我才會說我後悔了。”
“彆扭的性格。”軒轅寧給出自己的評價。
“你說得對，確實是相當彆扭的性格。”
雪之下雪乃認同軒轅寧給自己的評價。
自己的性格什麼樣，自己最清楚。
是軒轅寧改變了她，讓她逐漸淪陷。
“無所謂，彆扭性格的小毒舌正好配變態的我。”
“不打算修正我的彆扭性格嗎？”
手一頓，雪之下雪乃輕聲問道。
她還以為...
“以為我會把小毒舌掰成我喜歡的性格？”
手掌搭在雪之下雪乃雙肩，軒轅寧直起身，直視鏡中倔強的少女。
“容貌、性格、相性皆是喜歡的評判，我喜歡小毒舌，是因為小毒舌是小毒舌。”
“而不是為了把小毒舌改變成我喜歡的模樣。”
“你不是任人打扮的洋娃娃，你是雪之下雪乃，你是有自己思想的天才美少女。”
鏡中少女緊咬下唇。
軒轅寧繼續道：“我們的契約是平等的，既然小毒舌付出了自己，我的付出自然不會隻有抱抱。”
湊到雪之下雪乃耳邊，軒轅寧眼底閃過一絲病態的紅芒。
“小毒舌整個人都是我的，我也會是小毒舌的。”
“小毒舌很希望我做出改變嗎？”
“想的話，現在就可以提哦，讓我看看，小毒舌想讓我如何改變。”
對照著鏡中的情況，雪之下雪乃小手順著軒轅寧喉嚨往上劃去，直至摸上少年的臉頰。
“我希望人渣君以後彆這麼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