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雪之下雪乃與平日清冷模樣大相徑庭,如同一隻乖巧的小貓。
初升的晨曦越過窗戶,灑落在雪之下雪乃身上,讓蜷縮在軒轅寧懷中的少女往裡藏了藏。
注意到雪之下雪乃均勻的呼吸變得紊亂,軒轅寧沒有點破。
用手背撩起少女的發絲,後脖頸處一圈牙印極為顯眼。
雪之下雪乃睜開眼,抬手想蓋住那圈牙印,卻被軒轅寧抓住手腕,語氣中帶著些許怨氣,“罪犯就這麼喜歡回到作案現場欣賞自己的傑作?”
軒轅寧昨晚咬得太狠,現在都還在疼。
“或許?”撫摸著自己留下的傑作,軒轅寧有些不確定。
他也不清楚自己這是什麼心理,成就感還是怪癖?誰知道呢。
儘管軒轅寧已經摸得很小心,但當他觸碰到牙印時,雪之下雪乃身體仍不由輕顫。
“還疼嗎?”
“遲來的關心比草還賤!”
雪之下雪乃氣不打一處來,張口咬上軒轅寧手臂。
知道自己疼還下口,當時不問自己疼不疼,現在問。
假惺惺!
“至少比沒有的關心要好。”
在陽光的照耀下,少年喉嚨處的牙印變得清晰。
雪之下雪乃從來都不是逆來順受的家貓,受到傷害她會反擊,喉嚨處的牙印就是最有力的證明。
“明知必敗為什麼還讓我去競選?”
競選的失利已經調整完畢,雪之下雪乃問出她心中的疑惑。
昨夜軒轅寧說即便是他親自上場也會輸,那乾嘛還要讓自己去競選。
那時她代表的可是軒轅寧,她的敗北就是軒轅寧的敗北,這不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軒轅寧在圖什麼。
“想看看小毒舌失敗的模樣,再趁虛而入拿下小毒舌。”
“你看,我現在不就成功拿下小毒舌了?”
軒轅寧攬住雪之下雪乃腰肢,角度足以讓雙方平視。
此刻兩人渾身赤裸,真正意義上的坦誠相見。
“我要聽實話!”
理由很合理,但雪之下雪乃不信。
以軒轅寧的手段,她相信對方有無數種拿下自己的方法,並不需要通過自己競選失敗來趁虛而入。
損害自身威信就為了拿下自己?軒轅寧不是那種戀愛腦。
軒轅寧要真是戀愛腦,也不會有這麼多小女友,總不能真如網上說的那樣,心碎成了很多塊,一塊碎片裝著一個人吧。
軒轅寧往雪之下雪乃身後的書桌指了指。
雪之下雪乃順著軒轅寧手指的方向看去,“你!”
清脆的鈴鐺聲在閨房間中響起,貓貓版雪之下雪乃限時返場。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雪之下雪乃表現得一臉屈辱。
“喵呢?”
軒轅寧仰躺在床頭,得寸進尺道。
貓耳都戴上了,不讓雪之下雪乃扮演貓咪太過可惜,他不允許這份美好輕易消失。
同時軒轅寧還不忘在心中給自己點讚。
當初為雪之下雪乃買發箍的時候,他就預想到了今天。
不管是綁著蝴蝶結的小鈴鐺,還是能夠以假亂真的貓耳,選用的材料都是最好的。。
決定了,過段時間把毛絨貓爪手套和拖鞋也給安排上,尾巴......考慮考慮。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