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具年代感的咖啡館,留聲機播放著老舊的唱片,濃鬱的咖啡豆香味彌漫在空氣中。
點了兩杯手磨咖啡,佐倉愛裡一臉新奇環顧四周,在這處藝術氛圍滿滿的咖啡館拍下數張兩人的合照。
“兩位這是?”
軒轅寧淺嘗一口手磨咖啡,看向桌對麵的不速之客。
咖啡館中的座位還多,還遠遠達不到拚桌的地步。
佐倉愛裡這時也收起了好奇心,緊緊抱著軒轅寧胳膊,像是在宣告所屬權。
來拚桌的兩人她認識,是武道賽中的參賽選手,其它情報佐倉愛裡一概不知,她隻知道軒轅寧和兩人不熟。
“探究你的生活方式,學習如何釋放與隱藏惡意。”天羽斬斬如實說道。
軒轅寧離開前對因幡月夜釋放的惡意近乎實質化,那種隱藏惡意偽裝成無害的攻擊與釋用惡意壓製對手的戰鬥方式,天羽斬斬想要學習。
換位思考,她站在因幡月夜那個位置,被軒轅寧釋放的惡意所包裹,自身的‘自動反擊’恐怕會被這股無孔不入的惡意衝垮。
不需要有真正的身體接觸,軒轅寧隻需要原地揮揮手,‘自動反擊’就會無休止的自我防禦,這對天羽斬斬而言是致命的。
她需要學會辨彆真假惡意,並加以利用。
武道一途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不想著變強,就會落後於他人,最終敗北。
朝佐倉愛裡伸出右手,眠目佐鳥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眠目佐鳥,可以認識一下嗎?”
眠目佐鳥對眼前的佐倉愛裡產生好奇的情緒,佐倉愛裡這樣的花瓶,是怎麼做到站在軒轅寧身邊的。
她的同類,喜歡這種類型的女孩?
“你好,我叫佐倉愛裡,很高興認識你。”
佐倉愛裡看向軒轅寧,見軒轅寧點頭,這才握上眠目佐鳥伸來的手掌。
她看過眠目佐鳥的比賽,對方很厲害,輕易就看破了對手的劍術並精準擊敗。
“可以問一下,你是如何和同類談戀愛的嗎?”
與佐倉愛裡握完手,眠目佐鳥單刀直入道。
眠目佐鳥沒有戀愛經驗,不知道該以什麼方法留在軒轅寧這位同類身邊,成為對方的女友似乎是最簡單且最快捷的辦法。
軒轅寧這位同類很強,強到不需要抱團取暖,強到哪怕是被人稱之為‘怪物’,對方也絲毫不介意。
但眠目佐鳥不行,她很介意彆人這樣稱呼她。
留在軒轅寧身邊,怪物的稱呼將不再是她的專屬,她需要軒轅寧。
“同類?”佐倉愛裡眼神茫然。
眠目佐鳥口中的同類是軒轅寧?對方為什麼會覺得軒轅寧是她的同類?想撬自己牆角還問自己該怎麼撬?
佐倉愛裡被眠目佐鳥的直白給整不會了。
挖牆腳都是偷偷挖,哪有像眠目佐鳥這樣不止當麵直言想挖自己牆角,還問自己怎麼挖的。
她佐倉愛裡不要麵子的嗎?
她不是人嗎?
她到底是不是人啊!
“不可以,彆問,問了你也用不了。”軒轅寧替佐倉愛裡回答道。
他撿東西有一個原則,不會撿同樣的東西。
每位女友的人生經曆都各不相同,相處方式也各有不同,眠目佐鳥想走捷徑是不可能的,對方也走不了佐倉愛裡的捷徑。
佐倉愛裡能被狂熱粉絲尾隨,換成眠目佐鳥,她隻會把尾隨者用刀切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