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你有什麼疑惑嗎?客人,我隻是希望,你能在我們的古堡裡住的久一些。”
女仆歪了歪腦袋,如雪一般的發絲伴隨她的動作一舉飄動,在銀裝素裹的天地下,似乎要融為一體,永不分離。
柳生:“嗯,是這樣啊。”
女仆:“我不知道客人你在想點什麼,請先隨我來,外麵太冷了。”
女仆完全忽略自己本身的衣裝,那看上去就不是保暖的衣服。
還是……對於女仆來說,外麵的溫度,她根本感受不到寒冷。
柳生沒有說話,她跟著女仆的步伐一同前行,安室透低頭,在柳生的耳邊輕輕訴說:“主管,我有一種感覺,這次的事情絕對不簡單。
看看這個女仆,嘴上說的是關心的話語,可是她身上的異常,已經明明白白的表現出來。
她似乎根本沒有遮掩的想法,光明正大的展現在我們的眼前。”
安室透說話的時候,呼出的氣體在空氣中形成點點白霧,和在外麵的時候不同,越往裡走,皮膚感受到的溫度越來越低。
那細細小小的雪花,可不是如此寒冷能夠展現的存在。
安室透:“主管,需要我現在就乾掉她嗎?”
倘若從前,安室透不會如此果斷,在公司生活的短短時間內,他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
處理暴亂的時候,直取目標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受傷的同伴,死去的夥伴,那必須要在處理完事件之後,才能關懷。
倘若不這麼做的話,受傷的同伴,死去的人們,隻能夠白白的失去生命,隻能夠白白的受傷,他也可能處於死亡的境地。
經曆過那些事情之後,安室透下意識的說出這樣的話。
若是柳生直接下達取其首級的指令,安室透也不會留手。
明知異常的情況下還不動手,難不成要像個白癡一樣,踏入死亡深淵才感到後悔嗎?
柳生擺了擺手,自家員工時不時提起這種話語,她都已經習慣了。
公司的工作環境造就了他們這種性格,但,現在不是莽撞的時候,倘若殺了這個女仆,觸發了彆的機製,嗬嗬,柳生不願意看到這種情況發生。
柳生:“還不是時候,讓我們看看她到底要耍什麼樣的花招。
你忘記茨木先生說的話了嗎,他說的調查地點可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間房屋啊。”
安室透沒有再提,他默默點了點頭,用這種方式讚同柳生的話語。
走在前方的女仆突然停下步伐,她的麵龐惶恐而又懼怕,身體顫抖,如雪一般的發絲不停晃動,女仆急速向後退,一把抓住了安室透的手臂。
頭顱貼著安室透的胸膛,女仆用那雙黑蒙蒙的眼眸,懇切而又求助的望著安室透,那雙眼眸中蘊藏著渴求,那雙眼眸中蘊含的期待。
女仆:“客人求求你幫幫我吧,幫幫我吧!不想再被抓回去,我不想再被抓回去,我想留在這裡,就讓我留在這裡吧!”
安室透感受到,貼近他的身體如同冰一般的寒冷,比這天氣帶來的冷意更盛。
安室透帶著微笑的假麵,另一隻手放在女仆的手臂上,輕輕的往外邊推。
誰知女仆像是受到什麼驚嚇,雙手把安室透的手臂抱得更緊。
安室透臉上勾起的笑容加深些許,隨即重重的扯開女仆的手臂。
女仆的麵上有點不知所措,她沒想到安室透會用這樣的力道把她推開。
女仆站在旁邊,身體恍惚了一下,有向後倒的趨勢,柳生本以為女仆會倒在雪地上,誰知女仆擁有極其優秀的平衡力,她讓自己的身形站定。
柳生把這一幕全都收入眼中,她小聲的調侃一句:“哦,這麼好的豔福你怎麼不要,她可是個美人呢,投懷送抱的事情是多少人的渴求,你就這麼把她給推開?”
安室透無奈的搖搖頭,回答:“主管,不要對我開這種玩笑,你知道的,我的心思不在這個方麵。”
柳生聳聳肩,攤開手臂,笑而不語。
安室透歎一口氣,沒有說出其他的話語,自家主管,他肯定不會說重話的。
更何況他也希望柳生能這個樣子,主管每天處理的事情已經足夠多,放鬆放鬆,開開玩笑也是挺好的。
安室透把視線投向女仆,女仆的臉上寫著不知所措4個大字。
安室透的一係列動作,完全不在她的預想之中。
安室透看到女仆的麵龐,麵上的笑容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鐵製的麵具。那張麵具遮蓋住安室透的神態,讓旁人看不清楚安室透的內心。
安室透:“發生什麼事,這位小姐,你看到了何種存在?”
安室透提出的疑問不過兩秒,女仆的身體發顫抖,女仆不停搖頭,身體向後退了幾步。
她躲到柳生和安室透的後麵,隨後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
女仆雙手抱著腦袋,身體蜷縮。這是一種展現不安的表現,柳生和安室透對視一眼,女仆這種狀態可不像是能夠解釋的樣子。
安室透:“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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