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走了,不過出門的時候,一張臉遮遮掩掩的,護士進來都誤會了:“馮大夫,你不是拒絕了這個人嗎,也不是頭一次了,怎麼羞澀成那樣。”
馮璐就沒想到,這還能讓人誤會呢:“有沒有可能他羞於承認自己有痔瘡。”
小護士斬釘截鐵:“那不可能。”畢竟過來這邊的,一半都是這毛病,沒什麼好羞澀的,馮大夫的掛牌隻差專治痔瘡了。
馮璐:“行吧,那就是我拒絕的太嚴肅了。”
然後後麵的那位病人,去抓藥的時候,也羞羞澀澀的來了一句:“我也是被拒絕的太嚴肅了。”
小護士茫然的看著回廊:“這世界玄幻了。”這種熱鬨也湊的嗎?
大家說的都是什麼呀,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郭向東上班也不平靜,那位救世主一樣的女青年又過來了:“你既然早就知道這樣的結果,何苦讓我跟著著急。”
郭向東能說什麼,我不知道工作上有這樣的安排,那不是同她廢話嗎。索性隻當自己早就知道好了。
女青年:“恭喜你呀。以後咱們少不得要共事的,真的沒有想到,咱們還有並肩戰鬥的機會。”
郭向東:“大孟,過來招呼客人。公事同大孟聯係。私事算了。”
說完郭向東就走了。他如今對於這種似是而非的話,相當過敏,那決絕的背影,是真的一點人情世故都沒有了嗎。
女青年惱恨的吼了一嗓子:“你那是什麼態度,我是為了你好。”
大孟都想說,你算是哪根蔥。可惜沒有他說話的份,也不知道隊長在哪認識的野女人,嫂子知道嗎。
郭向東回頭:“不需要,我有家庭,有媳婦,有為我考慮的人。”但凡這女人不傻,都該考慮一下,你說話越界了。
送走人的時候,大孟都說了:“隊長,你都結婚了,檢點哈。”
郭向東對著大孟就甩了一句:“你也知道我都結婚了,以後離你嫂子遠點。”
這話到底是說出來了,老孫心說,估計隊長都憋了一宿了。
大孟那邊拽著郭向東:“隊長,你竟然這樣看我,你這是不相信你自己這張臉。”在隊長這張臉麵前,他大孟的品行都可以往後靠靠。
郭向東,那是把大孟抓下來,拍打走的,同我這臉有什麼關係。這不檢點的男人。
老孫喝著茶葉水過來:“隊長,大孟就是該成親了,成親以後腦子就不這麼不好使了。”
大孟還是能聽出來這話對他不是多友好的:“說什麼呢,你們在擠兌我。”
郭向東:“孫哥,你還是叫我小郭吧。”
老孫笑笑沒哼聲。以前叫著沒有壓力,現在可不一樣了。以前郭向東那是過來學經驗的,早晚調走。
可如今,郭向東那就是當隊長的,他們還是跟著隊長一塊雞犬升天的。
郭向東那邊工作剛上手肯定是忙的很。不過他還是發現了點東西,身邊的閒事有點蠢蠢欲動。
他自己倒是不擔心,反倒是擔心馮璐身邊,可彆有什麼奇怪的人,奇怪的事情才好。
所以這麼忙,郭隊還過來陪著馮大夫吃午飯,讓省一這邊的人調侃了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