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宋妄蕪的隨意狀態,青年的狀態要顯得拘謹很多。
謝馳轉過頭去,指尖無意識地在桌子上敲擊,大概是頭一次覺得時間這樣難過,便又進了衛生間為她準備洗漱的東西以便度過這些時間。
宋妄蕪打了一個電話,才進去刷牙,走之前還特意囑咐謝馳幫自己拿一下早餐。
等宋妄蕪出來的時候,早餐已經到了,謝馳將它們放在桌上,然後一一打開。
“吃吧,昨天晚上用了那麼多力氣,現在會很餓。”
“......好。”
這句話很有道理,但是謝馳覺得怪怪的,有一種被調戲了但是又無力反駁的感覺。
宋妄蕪吃飽喝足以後躺在沙發上,懶洋洋的不想動彈。
“宋小姐,我們現在可以談談了嗎?”
“可以了。”
“我不是陸道渝,我是謝馳,你可能並沒有聽說過我。”
“現在聽說了。”
“昨天晚上我是情願的,隻是你中了藥,可能腦子不大清醒,我也嘗試過幫你用冷水衝洗身體,然後幫你去醫院買特效藥,但是你有些......太強勢了。”
“我聽說過宋小姐你臉盲的事情,我感謝你資助我讀書,所以這件事情我們可以以成年人的方式解決。”
謝馳三言兩語就將自己的想法全部道出,他因為資助的事情幫了宋妄蕪,成年人的方式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是一種非常穩重的做法。
意思是,宋妄蕪可以把這當做一夜情,不必做什麼事情去彌補或是覺得心裡過意不去。
謝馳將宋妄蕪昨晚的失控都歸結為她認錯了人,宋妄蕪喜歡陸道渝的事情人儘皆知,他們即將訂婚,卻在這個節骨眼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對方心裡恐怕也一樣不好受。
青年不希望因為一個意外,讓宋妄蕪陷入十分糾結和愧疚的境地。
“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親自去向陸道渝先生解釋,這件事情你並沒有錯,請不要過度焦慮。”
謝馳是在昨天晚上遇到宋妄蕪的,她坐在電梯裡,低著腦袋,看上去不太好受。
青年在這裡做服務生剛剛下班,出於人道主義喊了一聲宋妄蕪。
“小姐,發生什麼事了?”
少女不耐煩的抬頭,視線上移,忽然眯著眼睛打量他。
謝馳認出了宋妄蕪的模樣,他蹲下身子,有些緊張地看著宋妄蕪:“宋小姐?你怎麼在這裡?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青年還沒說完話,宋妄蕪卻已經率先抱住了他,然後將腦袋埋進他的胸膛。
“宋小姐?你!!!”
謝馳穿著黑色馬甲和白色襯衫,黑色馬甲被宋妄蕪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她正對著略顯小粉的那一塊白色襯衫嘬嘬。
那一塊區域被她舔濕,顯出越發多的粉色輪廓。
她麵色帶著極其不自然的紅,可非禮般的動作卻又顯得那樣清醒,甚至還有幾分堅定。
宋妄蕪的包因為太急沒有拉上拉鏈,掉出一張房卡。
謝馳單手將她捏開,可她卻像是一隻八爪魚一樣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像是不清醒的小狼崽對肉一般般執著。
青年把黑色馬甲脫下來蓋在她的頭上,防止她繼續做出什麼離譜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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