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新來的飼養員吧，怎麼看上去那麼小，成年了嗎？”
高馬尾的白袍女人戴著眼鏡，後麵跟著小小一隻的女孩，那女孩有些乾瘦，因為長期營養不良的緣故看上去有些畏畏縮縮。
“成年了，今年22歲。”
“22？那你不讀書來這裡乾什麼？那群人怎麼想的，就算是再缺人也不能讓一個這麼小的小姑娘來這裡吧，我的天。”
女人停下腳步，回頭去看那個穿著不合身衣服的女孩，表情帶著審視與嚴肅：“你知不知道來這裡是要簽保密協議和生死協議的，你死在這裡我們是不負責任的，就為了一個月十萬塊錢真的值得嗎？”
“是一百萬，有人把我賣到這裡來了，我永遠都不能離開這裡。”
“什麼？你怎麼能讓人把你賣到這裡來？保密協議生死協議那些你都已經簽過了嗎？”
“簽過了。”
女孩溫吞的抬起頭，紮著兩條麻花辮，眼睛也瞪的大大的：“我父母把我賣來這裡的，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全簽了。”
“我不能走了哦。”
“......這群畜生。”
女人也不知道是在罵誰，搖搖頭用手指打開了另一扇門，然後把女孩帶過去。
裡麵有許多個女孩，幾乎年紀都不大，瞧著也很是畏縮，有的在哭泣，有的則是神情麻木。
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走到女孩麵前，打量了她一下：“宋妄蕪，22歲對吧？”
“是。”
“你家裡有五口人，你頂了你死去姐姐的身份證，現在真實年齡才19，上麵有一個哥哥，下麵有一個弟弟是吧？”
“喔。”
“你以後就待在這裡，林姐會帶你熟悉你的工作。”
“林淩。”
“知道了，吳哥。”
林淩就是當時帶宋妄蕪進來的那個實驗員，她點點頭，最終還是有些不忍心，不免多問了幾句。
“不過我們找那麼多年輕小姑娘來乾什麼，她們看上去也不算很大啊，我們當初不是說好了嗎，去找些老人過來繼續乾飼養員這個工作。”
吳哥撇了一下嘴，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林淩：“哪有那麼多老人可以過來喂養？到時候是你去幫忙提桶還是我去幫忙提桶？”
“得了吧林淩，不想死就收收你那聖母心，這些人我都是給了錢買來的，如果我不把她們買來，那你知道她們未來的命運是怎麼樣的？”
“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她們會過得比死還難受。”
吳哥將表收起來，警告的看了林淩一眼：“而且我這隻是一部分，另外幾個負責人那裡還有很多人，要麼是乞丐要麼是彆的什麼社會邊緣人物，你能全部都救一遍嗎？”
“她們的命都是我們買來的，如果你不忍心，那你就去替代她們，我也不介意少個實驗員。”
他用筆輕輕敲打林淩的肩膀，不輕不重，卻讓林淩人身子瞬間僵硬。
宋妄蕪被送到了她分配的房間，這裡很大，每個人都有一個獨立的房間。
和她一起送過來的大概有二十多名女孩，大家幾乎都沒怎麼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