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小雅,如果不是小雅的話,我們根本就不會玩那什麼筆仙!更不會來到這裡!”
有個短發的女孩子憤憤不平,她既害怕又氣憤,隻好將怒火轉移到另一人身上。
張雅是位黑長直大美人,她掃了那兩個女孩子一眼,隨後紅唇一揚,也有些不滿。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筆仙是你們自己要玩的,你們想要巴結我的時候一個勁的說好話,還說什麼我想玩什麼都行。”
“怎麼,現在出事了就怪我?”
“怪我就怪我吧,等我從這個鬼地方出去了,答應你們兩個的事情也不做數了,我可不幫白眼狼找工作。”
原本嗚咽哭泣的小柔和指責張雅的小夢不說話了,她們有些尷尬,畢竟當時是真的有求於張雅才和她玩這個筆仙遊戲。
她們都是醫學生,張雅的父親是大醫院的院長,為了方便找實習工作,她們沒少巴結張雅。
要是真的出去了,她們倆個的工作可就沒了盼頭。
“小雅,我們......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就是太著急了才會這樣說的,對不起。”
“是啊是啊,畢竟我們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哼。”
張雅翻了一個白眼,但是出於之後的事情考慮,到底是沒有戳破她們兩個找補的話。
這裡這麼詭異,她確實需要一點幫手,否則出去絕對是個大問題。
雖然小柔和小夢很蠢,但是也可以勉為其難用一用。
在她們三個對麵坐著一位女生,那女生長得很漂亮,她微微勾唇,像是一朵漂亮的白玫瑰。
“既然大家都來到了這裡,那不如就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宋昭昭,我旁邊的是賀首誠,首誠旁邊的姑娘叫白潔,我們三個是一起的。”
“我剛剛也聽了你們的談話,你們三個應該也是一起的吧?”
不等小柔和小夢回應,張雅率先出聲:“是一起的,我叫張雅,短頭發的那個叫李夢,長頭發的那個叫王柔。”
“那你們呢?”
宋昭昭微笑著看向剩下的三個人,她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個人身上,甚至停留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那人一雙漂亮漆黑眸子微微抬起,他的膚色極其白皙,纖薄的唇瓣也泛著白,似乎身體並不好。
青年額前細碎的黑發遮擋了他一部分的麵容,讓他多了些詭譎,一時間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在察覺到宋昭昭打量的目光以後,青年露出一個十分溫和的笑容,那張臉微微抬起,病態到甚至有些羸弱。
他身後的長發被綁成一個側麻花辮,就那樣隨意的放在右側,一舉一動都帶著病美人獨有的脆弱與誘惑。
對方除了那張過分漂亮的臉和過分羸弱的身體以外,似乎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在這種地方,羸弱的身體所帶來的影響往往是致命的。
青年溫潤好聽的嗓音響起,像是醇厚醉人的美酒,帶著一絲絲微啞的磁。
“我叫李四,很高興見到大家。”
“......神經病吧。”
坐在李四邊上的男人嘟囔了一句,他是個中年男人,發福的身材和地中海的發型也側麵證實了他的年齡。
“在這種鬼地方說高興,簡直是腦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