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張耀祖和劉天義已經過了殺人不犯法的年齡，他就是被對方欺負死了也能有個申冤的地方。
隻是可惜了，王小凡始終是最慘的那一個。
他的死亡，就是一場小孩子不懂事的玩笑。
“老師，我要蘋果，請你快點回答我，好嗎？”
王小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劉天義身邊，他拉住劉天義衣服一腳，乖乖仰頭看著劉天義。
明明是這樣一副乖乖的模樣，卻看的劉天義愈發害怕，他僵硬的站直身子，腦子裡幾乎是一片漿糊。
“老師，你快說啊。”
“老師，你不回答我的話，是因為舌頭捐給有需要的人了嗎？”
“老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劉天義嚇得癱倒在地，許多以前的“趣事”浮現在腦海之中。
他們會特意出很難的考題或是讓王小凡去做很難的事情以達到為難張小凡的目的，若是王小凡回答不上來或是反應回答慢了，亦或者是那件事情做不了，他們便會扇王小凡巴掌，讓他做儘屈辱的事情。
像是拔舌頭這種威脅，不過是他們頗多辱罵裡的其中一條罷了。
可如今，他卻因為回答慢了被這樣威脅了。
“給給給，我給我給！”
“真的嗎？謝謝老師！”王小凡非常滿意，他蹦蹦跳跳的去拿盤子裡的那顆蘋果，然後咬了一口蘋果。
“......。”
蘋果在接觸他口腔的瞬間化為一灘腥臭的血水，王小凡的皮膚也因為血水的緣故皮膚迅速變黑，原本健康的皮膚落下，一隻眼睛也掉到地上，瞬間成了粘著一層皮的屍體。
無數惡蛆蟲在他身上爬來爬去，連帶著一些蚯蚓和爬蟲從他身上掉落，他撿起地上的眼睛，裂開嘴角，卻扯動著一層皮，露出殷紅惡心的腐壞血肉。
那是王小凡被其他人挖出來的樣子，他的屍體腐化嚴重，生前一隻眼睛又被他們捅壞。
“我......記起來啦。”
“劉天義，張耀祖，李舒，我記起來了。”
“底下好冷啊，都是蟲子，你們在地麵上還好嗎？我真的沒有錢了，我賣蘋果的錢不能給你們呀，不能......不能給你們呀。”
“我得給奶奶看病，你們拿幾個蘋果就走吧，你們拿幾個蘋果就走吧。”
“對不起我錯了，彆殺我，求求你們彆殺我，我得回去，奶奶會擔心的，奶奶會......傷心的。”
王小凡猛的抬頭，然後撲在想要逃跑的劉天義身上，撕咬他的皮膚，卻不肯給他一個痛快。
李舒運氣很好，他本來就在一個窗戶附近，現在更是一推開窗戶就跑了出去，壓根不敢繼續停留。
張耀祖也想要跑，但是他的肚子疼的厲害，根本跑不了。
“救命！救我......救我！”
劉天義的雙腿被咬斷，他鼻涕和眼淚糊了自己一臉，最後隻能用手拚命往前爬，一邊爬一邊求饒。
“對不起，對不起！放了我，放了我吧，我家裡就我一個孩子，王小凡，我出去以後給你燒紙，我出家當和尚給你祈福都行，你彆殺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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