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在家裡都做些什麼?”
“......。”
林狗兒迷茫片刻,然後搖搖腦袋,指了指自己的腦子,又指了指宋妄蕪。
“阿蕪。”
“在想我?那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
回答宋妄蕪的又是一陣沉默,林狗兒沒有手機,他根本不能聯係宋妄蕪。
宋妄蕪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她又一大堆的問題要問林狗兒,如果林狗兒不想回答她就不問了,反正她還有一堆問題可以問。
等差不多以後,宋妄蕪便回到了宋家。
林狗兒有些失落的望著宋妄蕪,他知道自己應該接受離彆,也知道阿蕪明天還會再來。
可是儘管這樣,他還是有些傷心。
等待總是漫長的,它包含期待,也包含了等待者的孤獨與失落。
夜裡,閣樓上的少年迷茫的弓起身子,他臉頰通紅,似是難受到了極點。
許久之後,他慢慢卸下力道,然後迷茫的睜開眼睛,感到了身體的不同尋常之處。
“......!”
他慌亂的起身,臉紅的一塌糊塗,忽然想到了自己剛剛的夢境。
在夢裡,阿蕪變得那樣大膽可愛,她親吻了自己的唇,又溫柔的撫過他的身體,然後就出現了像是躺在雲朵上一樣舒服的熱意。
最後的最後,以李狗兒弄臟了一條褲子為結尾。
他不知道那是什麼,因為從來沒有人和他說過。
林狗兒也不敢去問阿蕪,隻覺得是自己生病了,隻要吃點藥就好。
林瑾也生病了,也許他可以和哥哥要點藥來吃。
說到林瑾,他最近總是反反複複的生病,就連抽血治療也收效甚微。
林狗兒說乾就乾,他走到林瑾房前的時候是半夜的時候,那裡卻還亮著燈,緊接著便是林瑾一聲聲的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
房門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關嚴實,林母的聲音從裡麵傳來:“阿瑾!阿瑾!哎呀,怎麼會這樣?”
林瑾的情況實在算不得好,他甚至咳出了鮮血,看上去極其嚇人。
林瑾咳嗽完以後扭頭看著一邊身穿道袍的老人,那老人撚起白花花的胡須。
“林先生,林夫人,我說過,現在任何辦法都救不了林公子,他的身體這些年在不斷衰竭,常規的辦法根本救不了他。”
“那我們要怎麼辦?難不成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阿瑾死掉?”
“不不不!”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道長不停搖頭,終於說出了林氏夫妻此刻最想要聽到的話。
“雖然常規的辦法不能救林公子,但是我這裡還有不常規的辦法,你們要不要聽一聽?”
“道長請說!”
林氏連忙追問,眼底終於有了一絲名為希望的光亮。
“據我所知,你們似乎還有一個兒子?我算了算他的生辰八字,他與林公子的生辰八字互為陰陽兩極,此消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