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僅隻是幾句話,之前葉豐神識將要沉淪的時候,若非血兔上去推他一把,後果可能更糟糕。
“有什麼是我能為你做的,你儘管說,我無有不從。算我感謝你。”
血兔開心的蹦了起來,道:“睡覺吧,我還沒有過男人呢,不信你試試。”
葉豐苦笑道:“說正事呢,彆看玩笑。你還有沒有想要的功法?要不然這身衣服送你了,彆看它對實力增長幾乎沒用,但它可以替你死一次。”
“替死?”血兔驚呼道,“這衣服相當於保命符?”
“我也不清楚。之前我砍了一個家夥,他沒死,就說衣服可以替死,但隻能替死一次。”
“那不是說,它已經不能再替死了?”
“一個人替一次,他死了之後,衣服到我手裡,就可以替我死一回了。”
血兔驚訝的摸了摸變成女裝的衣服,搖頭道:“算了,我不要。”
“對我沒有多大用,我很難被殺的。”
血兔忽然眨巴著狡黠的大眼睛道:“真想感謝我,就以身相許吧。”
葉豐一臉的無奈:“大姐你是個女孩子,矜持點行嗎?我能做的事情有很多,唯獨這個,我做不到。”
“你們人族的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嗎?”
“我沒那種命,輪不到我。換一個吧,這個我真不行,過不了心裡的坎。”
血兔很是失望的道:“好吧,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吧。”
“什麼條件?”
“在彌道城的幾天,我們做真正的夫妻。”
“哈?”葉豐心說這和“以身相許”難道不是一個意思?
血兔笑道:“我說的是在房間外做真正的夫妻,在房間內我們還是各過各的。我還沒有過男人呢,我還沒想過找個人族當我第一個男人。”
葉豐暗暗鬆了口氣,演戲可以,玩真的不行。
可不知為何,聽到血兔這麼說,他心中居然有那麼一點點的失望。
男人呐!
葉豐正要答應下來,可忽然又想到了一個他不解的問題。
“你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呢?”
血兔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你知道我多大了嗎?”
“多大?”
“我活了一百多年,整天就是修煉,可沒勁了。難得遇到你這麼個看著還算順眼的男人,趁這次執行任務的機會,玩一回過家家的遊戲,體驗一把有男人的感覺,好像也不錯呢。”
葉豐聽了,就更加不解了。
還是那句話: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呢?
不過眼看血兔臉上帶著小小的期待,葉豐還是猶猶豫豫的點了點頭。
畢竟血兔把他從走火入魔的邊緣拉了回來,還幫他化解了內心的執拗。
這對於葉豐來說,不亞於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葉豐拒絕以身相許已經很過分了,所以隻要血兔的要求不太過分,他都可以答應。
“太好啦!”
血兔猛地撲到葉豐身上,難得封禁修為的她還能那麼的快準狠。
葉豐儘可能與血兔保持距離:“大姐,克製,你克製一下。”
“滾!”血兔拍打他一下,轉而離開葉豐,笑道:“說的我好像饑不擇食似的,我就是高興嘛。”
“我不理解,這有什麼好高興的?我要是那個神子你高興一下我還可以理解,但我隻是個普通的人族,而且還是個小小的武者,你是看中我的長得好看了,還是看中我身體強壯了?”
血兔笑道:“我看中你普通了。”
“這個答案很好,可我聽著怎麼就那麼不高興呢。”
“要不我讓你高興一下?”血兔儘展媚態,然而不等她展開,葉豐就逃也似的與他保持了更遠的距離。
葉豐擺手道:“假扮就是假扮,玩真的我不行。”
血兔並沒有失望的意思,隻譏笑葉豐道:“虧你還是個男人呢。你是不是看不上我?等這裡的事情辦完了,回去我幫你找夜魅大神的信徒,她們不僅漂亮而且很會伺候男人哦。”
“我謝謝你啊。你的好意我還是心領就好了。”
“我是不是太主動了?聽說你們男人都不喜歡主動的女孩子。”
葉豐搖頭:“不是。”
“啊!”血兔忽然驚呼一聲,急切的道:“是不是你不行?看你身體那麼強壯,不像啊。”
葉豐拍了拍腦門,一臉無語,看來不解釋清楚就要被血兔誤會到底了。
“彆想那麼多,說真的我是不敢。”
“不敢?這有什麼不敢的?我又不會吃了你,也不會給你下毒,也不會控訴你用強,更不會逼你對我負責,你怕什麼?怕你妻子?怕你嶽母?”
葉豐沉吟片刻,鄭重的道:“我怕的,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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