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豐?葉豐,葉豐……”
王主聽完花長袖的講述,便念叨起這個名字。
花玉棠不像母親那般花癡,她看出了王主的異常,問道:“你認識他?”
王主道:“不確定。這個名字太普通了,同名同姓的不知道有多少。”
花長袖仰著臉,滿臉崇拜的渴望的問道:“我的王上,我的主人,你說我們新陰教要不要趁這個機會做點什麼呢?”
王主稍作沉吟道:“什麼都不用做。”
花玉棠不高興了:“為什麼什麼都不做?那幾個勢力太惡心了,那跪舔的樣子——比娘親還要惡心。”
王主正色道:“玉棠,不準你這樣說你的母親!”
花玉棠一臉不服氣,但也沒有再多說一個字。
反倒花長袖絲毫不在意,此刻的她眼睛裡已經容不下其他,甚至包括她的女兒。
“母親對王主根本沒有任何抵抗能力。”
花玉棠心中腹誹,並仔細打量王主,雖然不是第一次打量了,可到現在都沒發現,王主到底哪裡令堂堂新陰教極樂宮主花長袖變成大花癡。
“還嘴硬說隻把王主當鼎爐,我看母親你都快成鼎爐的器靈了。”
王主並未在意花玉棠,而是微閉雙目,沉吟片刻。
“七大勢力要跪舔白心劍派,便讓他們跪舔好了,這種事情我們是攔不住的,也沒有必要去攔著。”
花玉棠嘟著嘴道:“我當然知道攔不住,可我就是看不慣嘛,你滿肚子都是壞水,想個主意讓我們出出氣。”
王主看看好似怒氣衝衝的花玉棠,又看看嫵媚溫柔的花長袖,忽然笑了。
他明白了,什麼大事,什麼出個主意,都是假的。
讓他從那一個溫柔鄉,回來這個溫柔鄉才是真的。
“是啊是啊,我滿肚子壞水,快點幫我擠出來,擠出來我就幫你出氣。”
王主的笑容已然逐漸變態……
溫柔鄉,英雄塚,王主很明顯不是英雄。
天還蒙蒙亮,他便從粉臂玉腿抽身,躡手躡腳找來一件白衫穿上。
“起那麼早……你這是要出去?”
慵懶輕柔的聲音傳來,儘管王主動作很輕,還是吵醒了花長袖。
王主輕聲道:“把你吵醒了?你多睡會兒吧,我出去一趟。”
“又要去找女人嗎?”
“不,這次去找男人。”
花長袖愕然:“身邊女人太多已經膩了,要換口味了嗎?”
王主忍俊不禁,走過去捏住花長袖的瓊鼻,笑道:“說什麼呐?我要去見見那個叫葉豐的男人。”
花長袖忽然想起來昨晚王主說可能認識,便又問道:“你真的認識那個叫葉豐的武者?”
“見到他才能知道。”
“我陪你去。”
花長袖說著就要起來,卻被王主按回床上。
“昨晚你忙上忙下的已經很累了,今天好好休息,我自己過去就好。”
花長袖倒是沒有堅持,不過還是笑道:“我才不放心你自己呢,萬一被那個小狐狸勾走了,我的長輩和兄弟姐妹不得跟我拚命呀?”
說著手中憑空出現一塊金閃閃的令牌。
“帶上我的四衛。”
王主接過令牌,笑道:“你不怕我勾搭她們?”
花長袖眼睛一亮,道:“你這麼說我還真有點期待呢,一母同胎的姐妹和你……哇,人家好期待呀,你要快點下手哦。”
王主都覺得受不了,不是受不了幻想,而是受不了花長袖在男女方麵的放得開和“無恥”。
不過看看旁邊呼呼大睡的花玉棠,王主又覺得花長袖的“無恥”有時候也挺可愛的。
拿著令牌,找到花長袖的四衛,那是一母同胎的四姐妹,模樣幾乎沒有差彆,都是一樣的如花似玉。
不過她們對王主顯然沒多少好感,隻是迫於極樂令牌,她們不得不跟在王主身邊,可一個個麵色陰沉,臉似寒冰,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情願。
王主也不在乎她們的淡漠,他躺在馬車裡閉目養神,許久方才趕到擂台。
然而到了地方才知道,那個叫葉豐的沒來。
“這不對呀,白心劍派會大方的放過他?以他們的尿性,必定會派出更強的弟子來挑戰葉豐……”
王主沉吟片刻,吩咐護衛去查一下,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他猜想的沒錯,白心劍派確實派人挑戰葉豐了,不過並沒有把戰場選在道城擂台,而是道城之外。
早上葉豐還沒有起床時,楚北海就來到他的房間。
“白心劍派派了一名弟子邀戰,此人名為陽成子,是早早就超越凡境三重的強者,劍道修為更是深不可測。你昨日已經受傷,今天……”
很明顯,楚北海是不想葉豐和陽成子一戰的。
沒想到葉豐二話不說就從床上跳了起來。
“比我強嗎?”
“未必,但起碼不會比你弱。”
葉豐把寶甲穿上,笑道:“先讓他等著吧,我吃口飯再去跟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