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糯糯的過程十分順利,葉豐如今對仙氣的操控比一千年前強了不知多少倍,且還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在他的全力施為、救治下,僅僅隻用了三天,就修複了糯糯的道傷,而後神魂的虛弱和肉身的暗傷,對他來說更是易如反掌。
待糯糯身上再無隱憂,葉豐方才起針,而糯糯也在最後一根針被取下後緩緩蘇醒。
見女孩睜開眼睛,葉豐笑對老器靈說道:“看吧,我說能治好,就一定能治好——臥槽!”
葉豐飛了出去,被糯糯一腳踹飛了出去。
女孩睜開眼睛便看到一個男人在麵前誇誇其談,然後就發現自己身上不著片縷,這令她羞憤不已,下意識就是一腳踢出。
葉豐怎麼可能想到糯糯醒了就揍他?一時不察,便被踢飛了出去。
糯糯身形一閃,一隻小腳踩住他的胸膛,那麼好看的腳,那麼細弱的小腿,竟好似大山一般,壓的葉豐無法起身。
“我殺了你!”她厲聲大叫道,“劍來!”
殿內武器架上,一柄長劍飛到她的手中,眼看她就要一劍砍掉葉豐的頭顱,卻被一隻大手握住了劍鋒。
“莫要衝動,他是來為你診治的醫生。”老器靈說道。
糯糯羞憤道:“可是,可是他……”
葉豐好死不死的接了一句:“要不然,先把衣服穿上再說?”
糯糯尖叫一聲,周身神光閃耀,已然穿上白衣白裙,更是宛如神女,其神聖,竟令兩位真正的神隻自愧不如。
老器靈趕忙把葉豐醫治她的事告知,糯糯這才道:“你就是葉豐?”
葉豐奇怪的道:“你沒見過我?”
先不說當年糯糯的神魂被封禁,就算偶然見過,這都過去一千年了,誰還能記起他來?
糯糯冷冷的道:“我常聽母親提起你,果然和我母親說的一樣,你就是個登徒浪子,貪花之徒。”
葉豐的臉瞬間就黑了:“寧奕白就是這麼編排我的?哎,你能不能先把你的腳挪開?”
糯糯看了眼站在一旁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兩神,心中更是羞憤,若隻有老器靈和葉豐也就罷了,畢竟都是當事人,可那兩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我殺了你!”她又想舉劍,但劍還被老器靈抓著呢。
葉豐怕傷到女孩,也不敢用罡氣,隻抓住她的腳踝挪到一邊,道:“畢竟昏睡了三百年,雖然傷好了,但還需要好好休息,補補元氣。”
他站了起來,也不管糯糯如何,徑直走向兩神,道:“謝了。你們先回去吧,等我這邊空了,請你們喝酒。”
柳鶯歌笑道:“那就說定了哦。”
春神也笑道:“若要道謝,就幫我找些鮮花吧,不是誰都喜歡喝酒的。”
“沒問題,再遇到秘境,我多找點好東西。”葉豐爽快的答應下來,右手伸出,兩女便化作虛影,憑空消失。
他也沒看糯糯,隻對老器靈道:“放我出去吧,我外麵還有事。”
老器靈立刻操控仙靈殿離開寧奕白的識海,把葉豐放了出來,頓時一個柔軟的身軀就撲到了他的身上。
“葉豐,你終於出來啦,我女兒怎麼樣了?”寧奕白急切的問道。
葉豐一臉嫌棄的把寧奕白推開:“男女授受不親啊,我現在有點懷念你小時候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