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美氣憤的抱怨道:“真是的,那家夥怎麼就這麼油鹽不進,根本不聽人說話啊!”
索隆無奈的說道:“他不一直都是這副德行嘛。”
山治腳下步伐加快了幾分,神色焦急:“那邊鬨得那麼大亂子,說不定羅賓小姐也在那兒呢。”
達斯琪一邊跟著跑,一邊快速分析道:“換個角度看,路飛船長單獨行動也是有可取之處。
以他的性格,大概率會直接從正麵跳進去或者飛進去,這樣一來,船工們的注意力都會被路飛吸引,然後去到處追捕。這個時候,正門的防守肯定是最薄弱的。”
娜美眼睛一亮,有些興奮地說道:“哦,這麼說,我們就有機會混進亂成一團的造工廠裡去咯。”
喬巴恍然大悟,連連點頭:“原來如此,多虧了路飛,現在確實是闖進去的絕佳時機呀。”
莉可可手指前方:“那邊可以跳進去。”
“好,跳!”
六人毫不猶豫,縱身一躍翻過圍欄,跳進了院子裡。可下一秒,他們全都愣住了。
“這哪裡鬆懈了啊——”
隻見院子裡全是嚴陣以待的船工,那架勢仿佛早就在這兒等著他們了。幾人頓時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而在某兩棟樓之間,路飛被卡在了縫隙裡,動彈不得,正努力掙紮著。“可惡,本來想一口氣飛進屋子裡去的,結果卻被夾住了,動都動不了!”他在縫隙中不斷扭動著身體,奮力伸手,試圖掙脫。
“找到從後門消失的那兩個人了沒?”
“沒有啊,到處都找遍了,根本不見人影。”
“房子裡麵搜了嗎?”
“窗戶和門都派人守著,他們應該沒辦法溜進去的。”
“可惡的海賊,到底藏哪兒去了!?”
“肯定就躲在附近,再仔細找一遍!”
追捕羅賓二人的船工們士氣高昂,又一次展開了搜捕。
與此同時,羅賓和頭套男已經來到了冰山屋外。
“就在這堵牆後麵。”
頭套男走到牆邊,轉過身,伸展雙臂,說道:“好,來推我吧。”
羅賓輕輕一推,頭套男帶著身後的牆,像門一樣緩緩打開了。
冰山嚇了一跳,不禁說道:“嚇了一跳。雖然知道你們肯定會來,可沒想到會從這種地方進來,昨晚最後來的也是你們吧。”
頭套男把牆重新推回原位,牆麵瞬間恢複如初,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這是門門果實的能力,不管多堅硬的牆,我接觸到的部分都會變成門,隻要有牆壁,我就能來去自如。”頭套男說著,走到床邊,掏出一把手槍,對著冰山的肩膀就是一槍。
“啊!”冰山痛苦地倒在地上,雙手緊緊捂住肩膀,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羅賓看向頭套男:“你乾什麼,信號還沒到呢。”
頭套男一臉冷酷:“我隻是讓這還有精神講話的家夥虛弱一點,就像大廚處理食材,絲毫不能懈怠。
在約定的信號到來之前,為防止意外發生,絕不能手下留情。隻有讓對方失去行動能力,才是專業的做法。”
冰山緩緩抬起臉,咬牙說道:“這就是cp9的手段嗎!”
頭套男冷冷地誇讚一句:“你很聰明,正是如此。”
冰山強忍著劇痛,掙紮著坐起來:“我對草帽小子做了錯事,他果然跟這件事沒關係吧?”
羅賓閉上眼睛,平靜地說:“你不必介意吧,反正你也隻是說出了昨晚的事實而已。”
冰山靠在床邊,大口喘著氣:“讓龍初一襲擊我,也是你們計劃的一部分嗎?還是說,他也是你們的同夥?”
頭套男不屑地說:“不過是一隻蟲子巧合做了我們想做的事罷了,現在他應該已經是一具屍體了。不過,也算是成功讓海賊背了黑鍋。”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不動手,你們要的東西,已經被海賊搶走了。”
頭套男搖了搖頭:“不,現在隻等我的同僚們彙合確定一件事後,你就不用再受苦了。”
說完,他看向羅賓,叮囑道:“到最後千萬彆出岔子,我去解決門外的造船工們。”說罷,推門走了出去。
頭套男剛踏出屋門,便有幾個船工發現了他。
刹那間,船工們怒吼著,如潮水般朝他衝了過來。然而,這場衝突幾乎是一邊倒的局麵,在頭套男麵前,船工們毫無還手之力,不過片刻,便如同待宰羔羊,慘遭虐殺。
樓下的幾名船工被眼前血腥殘酷的場景嚇得臉色慘白,手中的武器都險些拿不穩。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泰爾斯通工頭!市長屋外……出大事了!”另一名船工驚慌失措地喊道。
“什麼!”泰爾斯通聽聞,雙眼圓睜,怒不可遏地拎起那把沉重的大鐵錘,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狂奔而去。
當他趕到時,眼前的景象讓他怒發衝冠。隻見頭套男悠然地坐在椅子上,正前方的牆壁被轟出一個巨大的窟窿,卡庫和路奇倒在血泊之中,周圍還橫七豎八地躺著許多船工的屍體,一片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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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真是麻煩,聯絡怎麼還沒來呢?”頭套男低頭看著手中的電話蟲。
“卡庫,路奇!你們這群混蛋,是你乾的嗎——冰山先生怎麼樣了!”泰爾斯通憤怒到了極點,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他舉起鐵錘,不顧一切地朝著頭套男衝了過去。
“真是個聒噪的男人。”頭套男緩緩站起身。“你自己去確認。”
話音未落,頭套男緊握拳頭,說了句:“鐵塊。”隻見他手臂直直地伸出,恰好迎上泰爾斯通全力砸下的鐵錘。
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所有人都被眼前這一幕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下一秒,隻聽“哢嚓”一聲脆響,那堅硬的鐵錘竟如同薄紙一般,被砸成了一個扭曲的鐵餅。
頭套男順勢一把攥住泰爾斯通的手腕,如同鐵鉗一般,讓他動彈不得。
“放開我,混蛋!”泰爾斯通拚命掙紮,聲嘶力竭地怒吼著。
“你對自己的力氣很有自信?”頭套男高高抬起拳頭,毫不留情地狠狠砸了下去。
泰爾斯通隻覺眼前一黑,在陷入昏迷前的最後一刻,心中滿是不甘,喃喃自語道:“我怎麼會……輸在力氣上……”
“完了……竟然被打敗了,三個工頭居然都被打敗了!”一名船工驚恐萬分,聲音顫抖地喊道。
“快,趕緊去找援軍!”另一個船工驚慌失措地叫嚷著,船工們頓時亂成一團,一個個麵露懼色,想要趕緊逃離這可怕的地方。
此時,隻見那頭戴麵罩的男子雙腿微微彎曲,口中說出:“剃!”
刹那間,他的身影如鬼魅一般,瞬間出現在船工們的前方。隻是幾個起落,伴隨著幾聲慘叫,船工們便都倒在了血泊之中,沒了氣息。
房間內。
慘叫與槍炮聲交織,不絕於耳。冰山緊咬著牙關,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不斷滾落,臉色因痛苦而略顯扭曲。
他微微側頭,目光落在羅賓身上,語氣帶著幾分感慨:“真是令人意想不到,說實話,我從未想過會在這種情形下與你碰麵,妮可·羅賓。”
羅賓眉頭輕皺:“我們在哪裡見過嗎?”
冰山搖了搖頭,“不,今天算是第一次正式見麵,昨天晚上,或許能勉強說是第二次。不過,我一直都很想見見你,為了時刻提醒自己,還特意在房間裡貼了你的通緝令。”
羅賓淡淡的說道。“你是變態嗎?”
“咳——咳咳。”冰山猛地一陣劇烈咳嗽,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出,也不知是之前的傷勢突然惡化,還是因為什麼,他捂著嘴,身體不由自主地彎了下去。
待咳嗽稍停,冰山的眼中陡然閃過一絲決然,他迅速從懷裡掏出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直指羅賓。
羅賓反應極快,幾乎在同一瞬間,她雙手一展,四把槍已然出現在手中。彆問另外兩把槍從何而來,花花果實了解一下。
“你見我的目的,就是為了殺我?”羅賓神色平靜,目光卻緊緊鎖住冰山。
冰山上好槍膛,“哢噠”一聲清脆作響,與此同時,羅賓手中的四把槍也齊齊上好膛,四聲輕響,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刺耳。
“沒錯,在你毀滅世界之前。”冰山的聲音堅定,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然。
聽到這話,羅賓的臉色微微一白。
“為什麼你一直在執著地尋找曆史正文!?世界政府早在很久以前就將尋找並研究解讀曆史正文定為了不可饒恕的大罪。這點,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冰山質問道。
羅賓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你也知道曆史正文的存在。”
“僅僅知道它的存在,並不構成犯罪。但現在這世上,能解讀那些神秘文字的,唯有你一人。
所以即便當時你隻是個年僅8歲的孩子,政府依然開出了高額懸賞。
因為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有可能讓古代兵器複活的女人。”冰山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羅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