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盛夏沒有醒,蘇家就不敢也不會對我怎樣,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又有我母親牽扯其中,所以我覺得還是要謹慎些。
就讓你的小冰蟬先休眠,然後徹底與盛夏的神魂融合,隻要蘇家和她不對我與母親出手,那我們就相安無事,若他們想過河拆橋,那就彆怪本尊不客氣了。”
雲曦麵容冷漠的對寒陽說道。
“好,我知道了,隻要有異動,我會第一時間給你傳訊。”
寒陽應的很痛快,苒曦可不是她惹得起的主兒,就憑她敢與九階妖王對上的狠勁兒,她也會選擇與對方交好。
這邊兩人談妥後的第三日,雲曦就去向臣真尊告彆了,這次臣夜白也沒有阻攔,還給了她一枚醫仙門客卿長老的令牌,讓她曆練累了就來醫仙門小住幾日。
雲曦也沒有矯情,收了令牌後在宥紫桑的陪同下去醫仙門的內堂做了登記,算是醫仙門的編外長老了,之後就帶著馮嘉韻坐上了飛舟,向著初月山脈前進。
當然寒陽也裝模作樣的追在雲曦身後,最後硬是靠著自己的“厚臉皮”蹭上了雲曦的飛舟,打著追求的名義和雲曦同行,惹得馮嘉韻防他和防賊一樣,都不給他與雲曦單獨相處的機會。
飛舟就那麼大,想完全避開馮嘉韻是不可能的,所以寒陽的一舉一動都在馮嘉韻的視線中,讓他也很無奈,暗戳戳的傳音道:
“苒曦,要不你和你母親解釋一下,每天被她這麼盯著,我有些害怕。”
“不是你自己說要‘追求’本尊的嗎?怎麼這會兒就慫了?”
寒陽也是無語的很:
“假裝!那是假裝!演戲而已,你母親卻當真了。”
雲曦卻不以為意的說道:
“這樣才真實,不容易露餡。”
她是樂得看熱鬨,也讓馮嘉韻有事牽絆住了心神,反而比之前有活力許多,一路上反而熱熱鬨鬨的,氣氛也十分輕鬆。
不過半個月後,雲曦的飛舟再次被攔住了,她就納悶了,怎麼靈域的修士都喜歡來這一套,不過她發現反應最大的是馮嘉韻,就眯了眯眼眸,閃身出了飛舟,看著麵前的俊朗男子道:
“來者何人?”
男修看到雲曦時愣了一下,隨即拱手道:
“在下蘇誠。”
“蘇家人?”
“是。”
“有何事?”
蘇誠斟酌了一下後才道:
“我想知道馮嘉韻的去處。”
“與你何乾?你有什麼資格知道我母親的去處?”
雲曦問的十分不客氣。
蘇誠有些被問到了,不過他還是拱手道:
“之前蘇靖利用馮嘉韻的事情我並不讚同,可他們是道侶,我沒有資格置喙,現在我已經知道兩人解除了道侶關係,馮嘉韻也脫離了蘇家,所以我才來尋她,想知道她是否還好。”
“我母親很好,她並不想見你,你也無需在這個時候表白對我母親的心意,她不想和任何蘇家人有牽扯。
如果當初你真的將我母親放在心上,也不會讓她成為孕育蘇梓盛的器皿,說白了犧牲的不是你自身的利益,所以你才會同情甚至憐憫我的母親,卻並非真的想助她擺脫泥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