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破天,不過是一群荒野小癟三,大不了又是偷襲這個老套路,直接派人乾它一下子不就知道有什麼布置了?”領主大人最終給出自己的想法。
如果對麵是一支人類軍團,領主大人決計是不會這樣乾的,怎麼慎重都不為過。
但是這隻是一群荒野土著,而且通過前麵兩場交鋒,領主大人已經看出來了。
這夥土著完全就是外強中乾,不管是夜襲還是什麼,都證明它們的實力絕對是抵抗不了荊棘軍團,才會妄圖使用這些計策拉平差距。
這些計策如果是由紀律嚴明的士兵來執行,絕對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可惜這些臨時拚湊的荒野土著還遠遠達不到紀律嚴明這種程度。
說實在的,要不是那些卓爾精靈支持有武器裝備,這些土著第一場和荊棘軍團的交鋒就得大敗虧輸。
“可以試一試。”福傑羅本身就搖擺不定。
很想派人進攻,又怕自己指揮失誤,導致出錯,葬送自己晉升貴族的機會,現在又覺得自己確實太過優柔寡斷。
這種小角色,都不用領主大人出手。
福傑羅就派了一支步兵小隊試探著進攻。
體型魁梧的舊民舉著鋼盾一步一步往前推進,抵禦著稀稀疏疏從冰牆裡麵扔出來的石頭,投矛和一些箭矢,荊棘軍團的弓箭手在遠處拋射著弓箭,壓的這個小山坡上的土著完全不敢冒頭。
最後潘達率先忍不住這種拖拖拉拉的攻勢,直接帶領穿著重甲的潘塔武士,衝上山坡,一腳踹出一個缺口,就衝進去展開了毫無懸念的砍殺。
當領主大人走上來的時候,除了一地的土著屍體,就是那些投降被驅趕蹲在一起的大地精和蜥蜴人。
它們畏懼的看著四周虎視眈眈,宛若一座鐵塔的潘塔武士。
這群熊貓人壯漢,僅僅隻是百名就將它們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簡直是太凶殘了。
它們瑟瑟發抖著,懦弱的就像那些草地上的綿羊。
“很弱,幾乎是踹開城牆它們就自行崩潰了。”
掀開頭盔的潘達如此說道。
“意料之中,兩次戰爭失利,能指望一群荒野土鱉還有多高的士氣呢?”
領主大人笑了笑,對此毫不意外。
兩場交鋒下來,荊棘軍團士兵損失了一成還不到,這支荒野聯軍起碼三成左右。
能維持到現在沒有直接潰敗,隻能得益於這支聯軍是由各個部落聯合在一起。
而部落間又是由各族首領統領,麵對自家同族首領的帶領士氣自然會更高一些。
這也算是荒野部落的一個優點。
畢竟身邊的人都是同族兄弟,首領又是生活在一起十幾年的,士氣會很高很正常。
不然換做是軍團,損傷達到三成,恐怕就是荊棘軍團也吃不消這種傷亡比,士氣也得崩潰。
“誰來給老爺我解釋解釋,你們的頭頭把你們派在這裡是為了什麼?”
李維扶著聖劍,來到了這些俘虜麵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
預想的偷襲並沒有到來,他們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把這個據點給打了下來。
總感覺順暢的有些不真實。
“第一個站出來的,老爺我寬宏大量,免除斬首,去高崖堡當個包吃包住的奴隸。”
李維這麼說著。
“老爺,那些大地精隻說讓我們好好駐守在這裡,會定期給我們運送食物過來。”
一柄熊地精壯著膽子,舉手回道。
它說著拗口的通用語,好在在荒野上生活了一段時間,李維勉強能聽懂。
“指望從一群小兵癩子這裡得到消息,我也是昏了頭了。”
李維無奈扶額。
一般來講,這種戰略布置隻有高級軍官才能知曉。
小兵哪裡知道這些。
揮了揮手,這名熊地精興高采烈的連忙跑出了俘虜的隊伍,被兩名獸人衛士帶著離開了。
李維轉身離開了這裡,沒多久伴隨著剁肉的聲音,背後響起了一片哀嚎和求饒聲。
這些荒野土著基本上都是斬首的下場,不提它們和北境公爵作對,肯定會被殺雞儆猴。
麵對這些異族,人類基本上都是抱著斬草除根的想法,免得來年它們又繼續南下劫掠。
李維是信守承諾的,說饒它一命就饒它一名,不過它的後半生也隻能是為高崖堡的建設,添磚添瓦。
經過這個小插曲,大軍再次開撥。
一次輕而易舉的勝利,也讓荊棘軍團的士兵們士氣大漲,畢竟幾乎無傷拿下這將近千人的據點,已經足以證明這群土著實際上很好對付,前麵兩次隻是意外。
當臨近中午十二點的時候,大軍終於來到了距離荒野聯軍營地五百步開外的位置。
領主大人站在高處,擦了擦望遠鏡有著霧氣的鏡片,放在了眼前,可是下一秒裡麵傳來的景象卻讓他愣住了。
“特娘的,人呢?”
他一臉見了亡靈的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