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僅僅隻是片刻他就笑了起來,穆蘭已經認為自己贏定了!
這些奴隸戰士的來曆並不難猜,隻有那名在德貝戰敗的藍鑽家族的小子能為對方提供這個數量的奴隸戰士。
他覺得贏定了的是,沒有誰比他們更清楚這些奴隸戰士的戰鬥力,毫不誇張的說波斯灣的好兒郎們一個能打三個!
區區三千名無垢者奴隸就想攻下自己將近兩萬人駐守的城牆簡直是癡人說夢。
穆蘭注意到了對方最後麵有一群異常魁梧的壯漢,但是數量實在太少了,頂多三四百名,壓根造不成什麼威脅。
他吹了個口哨,一群在城牆上說話的波斯灣大漢立馬全部回過了頭,七八位千人隊長粗魯的擠開身邊的戰士,大步而出。
“絲利!托布!帶著你們的人看守那些無垢者奴隸守在那道缺口麵前,讓他們對付自己曾經的同胞!哪個奴隸敢後退一步,哪個奴隸敢留手,你就讓我們兒郎們拿他們的腦袋來將戰刀洗刷!”穆蘭迅速的對千人長們下著命令。
“欽克,你帶人駐守在中間城牆上,那段城牆扛不住,你就帶著我們的勇士撲上去!布林你帶上你的人,全部騎上金蠍,隨時聽從我的吩咐從城門衝出!
角鷹騎手也全部升空,阻攔對方的獅鷲騎士。
剩下的人全部分守城牆,直到將這些德貝兩腳羊打退!”
“放心吧,穆蘭大人。”幾位千人長獰笑說道:“我們的好兒郎會讓這些兩腳羊後悔出生在這世界上!我們鋒利的戰刀會讓他們悔恨和我們為敵!我們的巨根會讓他們的女人絕望!”
因為大部分兵力都被調遣去進攻內堡,駐守城牆這裡隻有一萬人多一點,但是穆蘭並不擔心。
守城遠遠比攻城更簡單,一萬人守在這裡,對方沒有四五萬人連城牆都上不來。
更彆說隻有區區四五千人!
“我們呢?”美杜莎祭司們紛紛問金蠍利刺軍團長穆蘭。
這些蛇人美女身段妖嬈,容貌嫵媚,簡直能勾起一個男人心底最熾熱的欲火。
但是卻沒有一個強壯的波斯漢子敢接近她們,因為她們是祭司,身份高貴的同時,危險也和她們的容貌一樣成正比。
穆蘭眼睛深處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淫欲,不過因為某位大人的緣故,就算是他,除非這群祭司自願,否則也壓根沒有辦法。
“祭司大人們,你們現在可以上哨塔,等對方魔法師靠近的時候,居高臨下狠狠地教訓他們!”穆蘭就算身為軍團長,對這些美杜莎祭司們麵上依舊保持著尊敬,壓根不敢顯露出內心的想法。
不然就算被變成石像,對方大概率也隻是被斥責一番。
他現在已經很期待這些美杜莎將對方變成一具具精美的石像了。
“樂意為您效勞!我們波斯灣帝國強壯的男人。”
一位美杜莎大祭司美女扭動著豐滿的腰肢,捂著嘴吃吃地笑,下半身的蛇尾緩緩遊動,摩挲著地麵的同時,也摩挲著穆蘭的心。
這騷貨!
穆蘭發誓,有朝一日必須把對方狠狠壓在胯下,讓這名美杜莎賤人嬴蕩的慘叫!
波斯灣帝國的美杜莎祭司就如同德貝的魔法師,毫無疑問是衡量一個國家強大的標準。
這些美杜莎是天生的祭司,天生就掌控著石化的法術,一些天賦絕佳的甚至會掌握其它的元素力量,而且美杜莎一族隻有女人,並且全都是美人。
不過不管她們如何美麗,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卻沒有任何一位波斯灣帝國的好兒郎敢娶她們甚至是和她們共度良宵。
穆蘭也就隻是想一想,真叫他上這些美杜莎,他是絕對不敢的。
目送十一位美杜莎美女扭動著腰肢離開了。
穆蘭身邊隻剩下兩百名帝國禁衛軍的半月武士們在擦拭著手中寶石交錯,鑲金嵌銀的金色彎刀,這些家夥是波斯灣帝國武技最好的刀手,也是血氣修為高深的武士,更是手持祭司廟賜下的祀器——半月金刀。
這些被祭司廟大主祭加持了神明之力的武器擁有著不合常理的威能,在穆蘭心中,這兩百半月武士就能將對方那三千無垢者奴隸戰士的脖子全部抹掉。
但是殺死一隻雞為什麼要用牛刀呢?
就像他攻城也沒有用這些武士一樣,完全沒有必要把他們消耗在這種戰鬥上,他們最大的用處就是關鍵時刻給予對方致命一擊,或者……出城擒將!
德貝的軍隊已經距離城牆不足兩裡了,這支軍隊的主旗幟已經能看清楚了,那是一張繡著太陽,山和火焰的紅色旗幟。
對方的軍隊也已經完全鋪展開,最前方的毫無疑問就是那些無垢者奴隸戰士,穆蘭不屑一笑,就把目光看向更後方。
那裡有著一群紮眼無比的壯漢,全都身穿三層重甲,把自身裹成了一座鐵塔,手裡巨大的鋼盾在他們手裡就像玩具一樣輕鬆,隻有一雙泛著紅光的眼睛在牛角覆麵盔裡麵電射而出,仿佛能毀滅麵前的所有生物。
這些人均三公尺的壯漢高大強壯到令人發指,不過穆蘭並不認為這些戰士能起到多大用處,他們的人數究竟是太少了。
光是用人數堆就能給他們堆死,更彆說美杜莎祭司們也不是吃素的,足以將他們變成一座座巍峨的石像,形成一道道美麗的風景。
至於天空的獅鷲騎士穆蘭更不放在眼裡,對方前麵確實露了一手,但還不足以威脅一千五百名角鷹騎,畢竟小規模作戰和團體作戰完全是兩回事!
距離隻剩下一裡了,這個距離已經進入了床弩的攻擊距離。
穆蘭讓人吹響了號角聲,所有的波斯戰士抽出了自己的鋥亮的彎刀,無垢者奴隸戰士們舉起了圓盾和長槍,美杜莎美女祭司們開始默默持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