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暴亂已經發生一會兒，大量攝像頭被拆除。
並未被記錄下來。
“看來他的確不知道。”
祖國人如此想著，卻還覺得有些不保險。
目前哥譚正式確認失蹤的人隻有三個。
蝙蝠俠、小醜、許望。
小醜和蝙蝠俠並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已經離開哥譚。
但許望卻是祖國人目前發現的，唯一一個在暴亂後離開哥譚的人。
現在哥譚外麵有火車頭嚴密看守。
應該再不會放人出來。
於是祖國人打算先派透明人去許望身邊監控一陣。
心中有了打算，祖國人又有些煩躁的看著凱文：“哥譚的爛攤子，你們還沒想好怎麼辦麼？”
一聽話題又被扯到這上麵，凱文導演冷汗都下來了。
他也不敢擦汗，隻能趕緊道：“按照我們原本的計劃。讓凱特重新洗腦蝙蝠俠，然後通過黑幫和警察讓哥譚恢複秩序。
最多《哥譚秀》停播一周，就能大體恢複。
但現在蝙蝠俠失蹤了，凱特也聯係不上。
《哥譚秀》沒了蝙蝠俠就毫無意義了。
董事會的人分析，哥譚秀可能無法續播了。
眼下我們最重要的，是讓哥譚市的真相，不要衝擊到沃特公司的股市。”
祖國人最不想聽這些。
他的雙眼非常冰冷，嚇得凱文聲音越來越小，不敢再說話。
因為祖國人曾經也是沃特旗下，如同蝙蝠俠一般的藝人。
自己最不喜歡的黑曆史，祖國人嘗試過了，也不想放過彆人。
所以才會一直保留著《哥譚秀》。
通過玩弄蝙蝠俠的命運，祖國人以此獲得強烈的爽感。
似乎這麼做了，他曾經被沃特公司掌控的曆史，就不複存在了一般。
隻是沒想到。
《哥譚秀》這個玩具，這麼快就被玩壞了。
這讓祖國人非常的不滿。
於是他強硬的道：“總之你們必須先恢複哥譚的秩序。至於蝙蝠俠，我會找到他的。”
看著祖國人似乎想要離開，凱文又道：“以蝙蝠俠的性格，他如果也逃出哥譚的話，肯定會想辦法對付沃特還有您。
史迪威女士讓我轉告您，要注意安全。”
祖國人對此毫不在意：“不過就是一個真人秀演員而已，演了幾年超級英雄，就真以為自己是超級英雄了，反而是好事。
這樣就不用麻煩我去找他了。”
凱文導演早就猜到祖國人會不把蝙蝠俠放在眼裡，對此也沒有多說什麼。
但他自己卻有一種相當不妙的預感。
總感覺山雨欲來。
沃特就是風暴的中心。
確認祖國人已經離開。
凱文悄悄取出自己的第二個手機，點開視頻播放。
裡麵正是祖國人在哥譚用鐳射眼鎮暴的視頻。
當時祖國人和瑪德琳讓凱文把視頻刪掉。
凱文的確刪了。
卻還悄悄給自己做了一個備份。
他知道自己的行為相當危險。
但他現在隻想在炸藥桶被引爆前，多留下一點活命的本錢。
凱文認為，他在沃特公司工作了二十幾年，對祖國人的性格是有一定了解的。
對方雖然已經脫離了沃特公司，在外麵自立門戶。
但從小被沃特公司培養長大。
極其看重名聲，是他最致命的弱點之一。
手握這條視頻證據，他或許可以對祖國人進行要挾。
凱文對此忐忑，又自信。
但他卻不知道。
他手裡的視頻並不是唯一一份。
潛伏在沃特公司的間諜修伊手裡也有一份。
更加不知道的是。
此時這個視頻，已經被轉移到了一個不得了的人物手裡。
大都會工業區。
畏首畏尾的修伊，和滿臉絡腮胡，看起來無法無天，穿著一身黑色大衣的比利·布徹走在一座廢棄的廠房內。
修伊左右看了看，加快腳步跟上布徹，有些擔心，又有些好奇的詢問：“我們來這裡見誰？”
布徹勾起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我們的合作夥伴。”
“我們還有其他合作夥伴？”
修伊一直以為，他們的夥伴，就是母乳、和法蘭奇他們。
“鐺鐺鐺！”
這時，廠房深處，突然傳來一陣鋼管敲擊地麵的聲音。
緊接著又是一連串詭異的笑聲：“嘿嘿嘿嘿！”
這場麵，讓修伊感覺背脊發涼。
很快，布徹口中，那所謂的合作夥伴終於從陰影內走了出來。
看見對方的那一刻，修伊整個人都驚呆了：“小醜！”
布徹對於修伊的反應毫不例外，他朝對麵的小醜揚起下巴：“oi！按照之前的約定，我們把視頻給你帶來了。”
小醜的嘴角一直勾著滲人的笑容，朝布徹勾了勾手。
屠夫布徹扭頭看向自己的小老弟。
但修伊明顯還在震撼之中！
他一直知道，布徹似乎在和某個神秘人合作。
他也因此潛伏進入沃特公司，猜到那個神秘人大概是在哥譚之中。
隻是修伊完全沒想到，這個神秘人，竟然是小醜！
如果是以前的小醜也就罷了。
但經過幾天前的哥譚暴亂，修伊清楚的知道。
小醜已經瘋了，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危險份子！
“你在乾什麼？！你也看過這段視頻，它絕對不能隨意泄露的，怎麼能交給小醜呢？”
修伊對布徹的做法表示強烈反對。
布徹卻一把揪住了修伊的衣領，怒視著他的雙眼：“嘿！小子！難道你忘記你被火車頭撞碎的女友了麼？！
早知道你這麼軟，當初不如跪下來幫火車頭吹一管！這樣你至少還報複了他的子孫後代！
你以為我們的行動是在過家家麼？！
隻要能扳倒超級七人組，任何手段都得用出來！
聽著！
你要是放棄報仇了，現在就給我滾蛋！也省得我再看你這娘炮一樣的軟蛋！”
修伊被布徹說得渾身發抖。
一雙眼睛怒視著布徹。
屠夫自然是不會慫，不僅瞪了回去，還在不斷搖晃身體挑釁。
最終修伊還是冷哼一聲，從兜裡掏出一個U盤，轉身朝對麵的小醜丟了過去！
輕鬆抬手接住U盤，小醜笑嘻嘻的，還有些可惜：“你們應該打起來的，嘿嘿嘿！我也不趕時間。”
布徹最後瞪了一眼修伊，扭頭看向小醜警告道：“聽著！我不管你想要乾嘛！我們隻要扳倒超級七人組！特彆是祖國人！”
小醜也笑了起來：“彆擔心~我也不喜歡那飛來飛去的家夥。他實在是影響到我和我的蝙蝠仔玩遊戲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