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玲一邊吸吮著李明的舌頭,一邊流著眼淚,有了這一短暫的美好經曆,汪玲也知足了,這嘴舌相交之情,不是夫妻也勝似夫妻了。
李明感覺到汪玲有了異動,明白王玲已經完全恢複了。就停止了喂食,三下五除二把剩餘的靈植都吃了。
手一張,手中出現了兩瓶靈液,先喂一瓶給汪玲喝,汪玲喝了第一口,就不用再喂,自己坐了起來,咕嚕咕嚕一口氣喝光。
李明也一口氣喝完一瓶靈液,立即神清氣爽,沒有一點事了。
再一動神念,一桶五十斤靈液,一根百年老參出現,李明對汪玲說:“這是五十斤靈液,一根百年人參,送給你,希望你好好保重,再見!”
李明一溜煙逃了出去,後怕不已,短短一個小時,跟著汪玲從鬼門關走了一趟!摸摸頭上的冷汗,苦笑著把朱望喊了出來,出了酒店,衝天飛起,以極快的速度飛離,一眨眼就不見了影蹤。
汪靄甚是奇怪,這個李明連招乎都不打就走了,,是怎麼回事。汪靄走進汪玲的辦公室,看到沙發上狼籍一片,心中疑惑,就問汪玲:“小玲,李明一聲不吭就走了,你們剛剛發生了什麼,他侵犯你了?”
李明走了,汪玲回味著黎明喂藥的情景,正是心潮澎湃的時候,汪靄這一問,忍不住就大聲哭了起來。
汪靄喝道:“小玲,彆光顧著哭,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給我聽。要是他真的侵犯了你,我會幫你討個說法。”
汪玲隻是哭,並不停地搖頭,把汪靄搞糊塗了,隻好不停地勸道著。汪玲哭的很凶,為了不讓彆人聽見,汪靄把門關起來,讓汪玲痛痛快快地哭個夠。
汪玲哭了很久很久,把一肚子委屈、一肚子悲哀哭了出來,擦濕了一塊毛巾,心裡好受多了。
汪玲把剛才與李明相處的全過程毫無隱瞞全部說了出,汪靄聽得如遭雷亟,震驚之極。
汪玲哭道:“要是他侵犯我就好了,我就不會這麼傷心了。姑姑,我是不是很狠毒,很淫蕩?”
汪靄心中五味雜陳,唉聲長歎:“情到極時亂理智,這事怪不得你。李明也理解,所以他寧願自己死,也要救活你。”
汪玲:“姑姑她要是不救我,反而是一了百了,可他救活了我,更讓我對他念念不忘了,這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啊!”
汪玲想起李明用舌頭喂藥的感覺,忍不住附在汪靄耳邊輕輕說:“那舌頭喂藥的感覺真的很好。我一直裝著昏迷,儘情地享受著,可是他發現我醒來了,就停止了喂藥,自己吃下了。這個臭李明,令人懷念啊。”
汪靄漸漸地被汪玲感染了,暗道這個臭丫頭,說到這上麵來了,而且說挪麼投入,說的那麼入骨,令人不知不覺地深陷其中。
汪靄天天喝著靈液,身體從來沒有如今這麼健壯如牛。又值如狼似虎的年紀,正是生理需求的旺盛時期,睡夢中也常有李明的侵擾。汪玲維妙維肖的描述,讓她情不自禁的地愛河泛濫,感覺到內褲有了涼涼的感覺,再一看汪玲,袴下的長褲外濕了一塊。
汪靄歎了一口氣說:“李明說的對,緣定三生,不是你的,再怎麼著也不屬於你所有,彆犯花癡了。”
汪靄不敢和汪玲共鳴了,狼狽地急急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進衛生間去洗浴清理。
進了衛生間,就是她一人的世界,任她怎麼樣也不會有人知道,這時候閉著眼睛假想著與李明共浴的情景,酣暢淋漓地發泄了一場。事後想:要是真有過這麼一次,此生便無憾了。
汪玲比汪靄更甚,陷進一場春夢裡不願意醒來,直到下班時間,也才理好衣著走出辦公室。
李明和朱望一路疾飛,朱望忍不住問:“你怎麼與汪總都不說一聲再見就跑了,好象有點不禮貌啊。”
李明:“和女人少打交道為好,說不說再見沒關係,對的起就行。”
朱望:“你好象很怕汪玲,難道她是老虎?”
李明歎道:“她不是老虎,卻比老虎厲害!不是老子命大,差點一命嗚呼了。”
朱望:“你說什麼?剛剛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你給我兩株解毒靈植乾嘛,我現在都還沒明白過來。”
李明罵道:“你還好意思說,等到你明白過來,老子早成了骷髏、僵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