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說小莉了,她也是一片孝心,是我同意讓這位同誌給我治療的,我的情況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就算不折騰還能活多長時間,都給我出去,不要打擾大夫的治療。”
看到家裡人都在埋怨徐莉,陳希宏冷哼了一聲,對幾個孩子說了一句。
“爹,我們也是……好吧我們出去,小莉你出來一下,我有事問你。”
徐莉的大舅剛想說什麼,但是看到父親那不怒而威的眼神,嚇得他立刻把話咽了回去,拽了一下徐莉,一家子到了外麵。
“小莉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位同誌真的有那麼好的醫療技術,你可不要騙我們。”
“小姨,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到製造廠去問問,這幾天蘇大夫的名字都在製造廠傳遍了,如果不是他來我們製造廠談事情,我就是想請人家也請不到,這還是托了我們製造廠胡總工的福氣……”
麵對幾人詢問的眼神,徐莉急忙把蘇塵的事情,仔細講述了一遍。
聽完了徐莉的講述之後,一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會知道該說些什麼,不過他們倒是沒有在埋怨徐莉,也知道徐莉是為了外公好。
很快蘇塵就把傷口周圍感染的部位都清理乾淨,然後將一滴百草露直接滴在了傷口處,不一會傷口處就煥發了生機,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開始愈合了。
觀察了一下傷口愈合的情況之後,蘇塵這才開始把傷口縫合起來。
站在外麵房間的幾人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時看一下手表,隨著時間的推移,幾個人臉上更是露出了緊張焦急的神色。
徐莉的小姨甚至不止一次的趴到門口,觀察裡麵的情況。
“好了徐莉同誌你們進來吧,老爺子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
終於聽到裡麵傳來了蘇塵的聲音,一家人快步的湧入了房間裡麵。
“外公你感覺怎麼樣了,有沒有感覺好些了。”
看著麵色有些蒼白的陳希宏,徐莉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一臉擔心的問了一句。
“哈哈!小莉啊這次還多虧了你,我感覺身體好多了,大夫謝謝你,你們幾個還不替我好好謝謝蘇大夫。”
雖然剛才蘇塵已經用銀針封閉了傷口周圍大部分感知,但是在心理暗示下,一般人看著自己的肉被一刀一刀割掉,還是有種莫名的痛感,陳希宏全程觀看著蘇塵處理傷口,到現在愣是沒吭一聲,蘇塵在心裡也非常敬佩這個老爺子。
“大家都不用這麼客氣,這也是老爺子命不該絕,正好我來到這邊辦事,再加上徐莉同誌到了製造廠。老爺子我給你開個藥方,你按時吃藥,用不了多久你這病就會有很大的好轉。”
麵對陳家人的道謝,蘇塵急忙客氣了幾句,然後在一張紙上寫了一個藥方,並且告訴陳家人該怎麼服用。
“蘇大夫謝謝你給老爺子治病,這是我們家的一點心意,希望你不要拒絕,不然的話我們真的不知道拿什麼來感謝你,今天蘇大夫一定要留下來吃頓飯。”
徐莉的大舅拿著一些錢和票直接塞到了蘇塵的口袋裡,根本不容蘇塵拒絕。
盛情難卻,看著一家人已經開始準備飯菜了,蘇塵也就沒有拒絕,晚上吃飯的時候,陳希宏的大兒子陳連勝,二兒子陳連功接連給蘇塵敬酒。
“蘇大夫製造廠的事我們是幫不上忙,隻能多敬你一杯酒了,現在是和平時代,如果放在以前,缺什麼直接去敵人那裡去搶,光我知道的現在白熊帝國在珍島那邊就有上百輛大卡車,真想把他們搶回來送給你回去交差。”
陳連勝現在是駐守在珍島附近的守衛團團長,而陳希宏老爺子以前是軍區參謀部的參謀,這一次受傷就是因為到珍島附近查看情況,被對岸白熊帝國的人打了黑槍,雖然事後對方一再表示是槍支走火造成的,但雙方現在的局勢也非常的不穩定。
“陳團長,就算你把那些車輛弄過來,我也不敢要啊,萬一被扣上一頂和資本主義國家有往來嫌疑的帽子,我到哪去喊冤。”
“哎,現在就是被這幫王八蛋給鬨的,不然的話早就和白熊帝國乾起來了,如果有軍方的手續,那幫王八蛋絕對不敢找你的麻煩,現在就是沒辦法去搶他狗娘養的。”
聽到陳連勝的話,蘇塵的心猛地一動,不過隨即就把這個想法給否認了,自己隻是一個小小的采購科副科長,值不當去冒這個險,再說了對自己又沒什麼好處。
在陳家吃過晚飯之後,蘇塵就回到了招待所。
第二天早上剛到製造廠,胡為民就一臉笑容地迎了上來,把昨天張成傑到辦公室找他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到張成傑來著找過自己,蘇塵的心頓時放鬆了許多,這一次的汽車絕對跑不了了,想到著蘇塵急忙和胡為民來到了辦公室。
剛從樓梯上走出來,就看到一臉焦急的張成傑站在辦公室門口,時不時地朝著樓梯這邊望過來,看到胡為民出現在了樓梯口,張成傑立刻小跑著迎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