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可是那條每日都在咱們工部衙門裡轉悠的黃狗?”
說完,麥至德又再次開口追述了一句:
“我聽說,那條黃狗是下麵的某個工匠飼養的,錢兄怎麼突然提起這條狗?”
聽到麥至德的回答,錢進廣臉上的笑意也更濃了。
“沒錯,我說的就是那個大黃!至於為什麼提起這條狗,我不是說了嘛,利用啊!”
“啊??”
錢進廣一句話,直接給麥至德整蒙了,然後腦中想起錢進廣剛才說的話,立刻就瞪眼問道:
“錢兄,你可彆和我說你準備讓這條狗去放火,現在都什麼局麵了,彆開玩笑了好嗎!”
“誰有空和你開玩笑,我跟你說真的,我就是想讓這天黃狗去放火!”
麥至德話音剛落,錢進廣立刻就開口回應,並且表情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
看到錢進廣臉上的神色,麥至德心中暗暗叫苦,甚至都有些後悔和錢進廣說這些。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麥至德耳中卻再次聽到錢進廣的說話聲。
“錢兄你可能會覺得荒謬,但我想告訴你的是,正因為荒謬,才最有可能達成咱們的目的。”
“因為你覺得荒謬彆人也一樣會覺得荒謬,這麼荒謬的事情,誰又會往這方麵去想呢!”
聽到這番話,麥至德並沒有被錢進廣說服,反而一臉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隨後反駁了一句。
“我承認你說的有一點道理,可這些都有一個前提,你準備怎麼讓一條黃狗去幫我們放火呢!”
“即便是再怎麼通靈性,狗始終是狗,它聽不懂人話,更不會按照你的安排去完成你要做的事情。”
錢進廣仿佛早就猜到麥至德會這麼說,在對方說完後他立刻就笑了起來。
“狗當然聽不懂人話,也不會任由我安排,但是我不需要教它怎麼做,隻要利用它的習慣和本性就好了。”
“況且這隻是一種嘗試,如果實在行不通咱們也有時間再想想其他的方法,關鍵是這方法安全。”
“就算失敗了,也不過就是一條瘋狗,不會引起錦衣衛的注意,同樣也不會牽連到我們兩個。”
“除非,錦衣衛能夠讓狗說人話,或者錦衣衛能夠聽得懂狗話!”
說實話,即便是經過錢進廣一番解釋,麥至德依舊覺得這件事太離譜,心中根本就不信。
到錢進廣說的有模有樣,而且看得出來他並不是發瘋,所以麥至德決定先不開口質疑。
反而是順著錢進廣的話,看看他到底在想什麼。
“錢兄,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你就彆賣關子,直接說你到底準備怎麼做吧!”
“很簡單,兩個字,燒狗!”
聽到麥至德詢問,錢進廣沒有絲毫隱瞞,直接回應了一句隨後又繼續說道:
“麥兄,你有沒有注意到,那條狗白天總能看到,可是天色一暗,就再也看不到它的蹤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