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講到。
德馨主任公開啐啐老混子。
詹姆德副院長很是害怕,擔心被老混子聽到什麼。
“不用擔心,老混子會在辦公室裡放竊聽器?”
德馨主任自信地說。
他仇恨混子們,有種發泄憤怒的機會,他就想一直啐啐下去。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你知道,混子們不像我們,做事有點底線,他們瘋狂作惡時,完全沒有底線呀!”
“簡直看不下去。”
“不要隨便得罪他們。”
“若不然,我們的利益就會完蛋了。”
詹姆德解釋一通。
他不能不擔心呀!
“是是!我會小心,這些混子們真是混蛋。”
“完全不能等同於我們。”
“若是我們的做法,也屬於有底線有良知的狀態。”
“簡直無法形容了!”
德馨主任無法多說說什麼,隻能抖出一身的憤怒情愫。
他繼續眨眨眼睛,不是狡詐狀,而是一副無奈表情。
貌似可憐狀。
“唉!不說了,說說具體任務吧!”
“老混子說,有個兄弟躺在大街上,就在香香一號街道中間的花圃旁。”
“要求我們派出一輛運屍車,運送那個混子的屍體,直到我們的太平間。”
“至於存放到什麼時候,那個家夥也不明說。”
“混子們的事情,我真是不懂呀!”
詹姆德聳聳肩頭,繼續一副無奈的模樣。
麵對混子們的要求,他真是無奈了。
德馨豎起耳朵,仔細聽過去。
他明白了,一個混子死掉了,挺屍在香香一號街道中間段,需要仁發醫院派出一輛救護車,運送屍體。
我去!運屍體,真是晦氣,司機大概都不想去。
運送混子們的屍體,更加沒有人願意相助了。
德馨暗啐一番,忙跟著回應:“哎呀!運送屍體,隻怕沒有司機主動前往。”
他實話實說,手下的救護車司機們,平日裡都是一副慵懶狀。
運送普通病人的屍體,還需要家屬們奉送大把金錢。
現在運送混子屍體,恐怕沒有小費之類。
那些司機焉能答應?
“大哥!這件事有些麻煩呀!”
德馨繼續說說著。
他顯得為難,真正為難,絕不是故意搪塞詹姆德。
他也不敢隨便搪塞詹姆德。
詹姆德翻翻眼睛,有點生氣。
他不敢得罪老混子,隻能執行老混子的指令。
德馨放話推諉,就是得罪老混子。
末了,讓自己為難。
“我去!這點小事,你搞不定呀!”
“你隻管放下命令,哪個司機膽敢不去,報上名單,直接開除!”
詹姆德發脾氣了,他不得不發火。
事關到自己的絕對利益,這個德馨主任竟然不懂事理。
在詹姆德看來,天大地大,也沒有混子的事情大。
德馨主任給老混子下跪的次數少。
若不然,他早早就會急著尋找司機發車了。
詹姆德暗啐德馨,沒有品嘗過老混子的混子手段。
也是,老混子在仁發醫院裡,讓詹姆德下跪過很多次,卻沒有讓德馨主任下跪過。
不是老混子有心放過德馨主任。
老混子沒把急救中心主任的位置放在眼裡。
在他的意識裡,征服勞倫吧老板和詹姆德副院長,等於征服整個仁發醫院的人口了。
餘外的醫護人員,真是沒有時間收拾他們。
除非是,某個醫護人員被老混子獨獨盯上,就此下跪不可了。
無論如何,德馨主任放在仁發醫院裡,對比詹姆德副院長,就是一個小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