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彆喜歡老北京的這種四合院,可我不認識人,摸不清道兒,所以這不就來求姐夫了。”趙山河笑眯眯地說道。
竇大仙一聽說是這事兒,仗義的拍了拍胸脯,“這在哥這兒都不叫事兒,一會兒我就給你介紹一北京哥們兒,專業拉房線兒的,彆的本事沒有,可你要說相上哪兒的房了,嘿,除了**,他一準兒給你拿下…”
“小弟,你怎麼突然想起在北京買房了?”王飛飛關心地問起來。
趙山河總不能說這四合院以後會賣出天價吧,想了想說道,“速度快的話,也許兩年左右我可能就會來北京讀研了。所以我想能不能先買個房裝修好,回頭我來的時侯直接就能住了,而且家裡的人多,因此也就不考慮樓房了。”
“可是買四合院要不少錢呀!”王飛飛不無擔心地說道,她的印象裡,馳子光靠給彆人寫歌,那才能掙多少錢呀?北京的四合院現在便宜的也得上百萬了,大一些的郡王府之類估計得上千萬了,關鍵是還沒多少。
趙山河聽出了王飛飛的話外音,“二姐,我本身除了寫歌之外,還有一些其它的小產業,你聽說過金訊通嗎?“
“金訊通?何止是聽說過呀,現在北京的大街小巷裡都是金訊通的廣告,不是葛優就是趙雅芝。怎麼了?”王飛飛疑惑地問道,這和寫歌也不挨著呀。
“金訊通是我發明的。”
“啥?…”不止王飛飛的眼睛瞪圓了,就連一旁的竇大仙也同樣一驚,煙頭都差點燙手上。
“小弟,你……?”王飛飛的驚訝全都寫在了臉上,寫歌和搞發明,好像是兩個風牛馬不相及的事情呀!
“嗬嗬,二姐,不用懷疑,我的專利還能值點錢。”
“行啊小弟,你這屬於真人不露相啊!”竇大仙難得地誇讚道。
“也沒什麼,你們就彆出去說了,自己知道就好。”趙山河並不願過多地談論自己的事情。
等竇大仙打過電話後,不一會兒就來了一個衣著時尚的年輕人,梳著溜光的大背頭,戴著墨鏡,手裡拿個紫檀的串珠把玩著,“哎喲,竇爺,您怎麼想起我來啦?”
“劉珂,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小弟,打西京那邊過來的,想在咱這四九城裡置個院子,找到我這兒了,這不就想起你來了嗎?您給掌掌眼,量量活?”
“得嘞,先謝謝竇爺您了,有事不忘兄弟,就衝您這份仗義,我得記著您一頓大酒了。”說完又衝著王飛飛一樂,“弟妹保養的是真不錯啊,回頭叫我們那口子過來,您受累,也給她拾掇拾掇?”
都打完了招呼,這才看向趙山河,“這位兄弟就是竇爺的小弟了吧&nbp;?嘖嘖嘖,果然是一表的人才,英偉不凡哪,一看就是個乾大事兒的人。初次見麵,多多關照,鄙人劉珂,給您請安了。“
趙山河聽得心中直樂,都說北京人嘴溜,今天算是領教了,這一口的京片子對外地的人來說,隻用瞬間就能把一個大活人給侃暈過去!
“你好你好,趙俊馳,今天請您過來主要是想打聽一下,有沒有現成的四合院出售?想買來自住。”
劉珂張嘴就說道,“有是有,不過不知道您想看個幾進的院子?”
趙山河想了想,自己現在六個夫人,還有個王晴和玉兒,外加一個雪安寧,將來還會有孩子和父母,是人不是人的加一塊兒,怎麼算這個家也得在二十個人往上了,寧可大點彆買小了。於是說道,“家裡按二十個人來計算吧,您看需要幾進的房子?”
“嘶?二十個人?一進也就住六七個人,少說得三進起。”
“行,最好是外部環境好一點的,有那種院子裡帶各種果樹的最好!還需要有幾間客房。”趙山河說道。
“這位爺的要求很具體呀,讓我尋思尋思。”劉珂一邊說一邊想著,忽然不知想到了什麼,抬起頭來上下打量了趙山河一番,又搖了搖頭。
趙山河見狀,知道對方是誤會自己年輕了,便開口說道,“劉哥,想到什麼您就直接說吧,我隻是對北京不熟而已,至於其它方麵,您不用考慮。“
劉珂抬起頭說道,“成,後海邊上倒是有幾處四合院,符合您的要求,雖然房屋有的部分年久失修,但是勝在麵積大,也有果樹之類的,不過很多現在還住著人呢,而且價錢也比較貴!”
趙山河聞言心頭一喜,後海在未來可是有名的酒吧一條街,那兒屬於什刹海的一部分,景色優美宜人,離的不遠就是南鑼鼓巷,都是老北京著名的打卡景點,於是點頭說道,“成,那咱們直接過去看看再說行嗎?”
也不用等,幾個人直接坐上了趙山河的車,王飛飛抱著孩子和竇大仙坐在後排,劉珂就坐在副駕駛上指揮著路線,一行人朝著後海動身而去了。
後海北沿岸有一片四合院建築群,正對著後海,水麵上波光粼粼,岸邊上拂柳飄飄,頭上是豔陽高照,腳下是綠草茵茵,風景是沒啥可說的了,可是眾人一走到進前,卻發現四合院的外牆上到處掛著牌子,“xx書法協會”,“xx攝影協會”,“xx居委會”……頓時讓人覺得大煞風景。
劉珂帶著眾人走進其中的一個院子,笑著說道,“這些個四合院,那可都是前清時的那些王爺貝勒的府院大宅,根據品級不同,規製和大小略有差異,不過咱們現在處的這幾個院子大小都差不多,小點的占地3100平左右,大的占地三千五六,基本上都是四畝半至五畝地大小,裡麵也是各種果樹綠植,假山魚池,各方麵也符合這位爺的要求,而且都是標準的前庭後院,一水兒的四進大宅,哎不對,最大的那個是五進的王爺府,據說原來的麵積更大。”
看著青色斑駁的牆磚,脫落了顏色的木漆,年久失修的屋麵,一股曆史的厚重感撲麵而來。那一個個曲直相間的飛簷翹角,栩栩如生的雕梁畫棟,可以想象到它當年曾有多麼輝煌。可是現在留下的,隻有厚重了!
“這兒的房子多少錢?”趙山河的心裡比較滿意,隨口問道。
“嘿,這兒的院子可貴了去了,這兒可是老北京四九城裡難得的鬨中取靜的好地方,這兒的景兒擱到過去都不是給老百姓看的,您確定您要出手?”劉珂略帶驚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