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我不知道咱這邊酒桌上的規矩,有啥講究沒?”趙山河看向劉珂問道。
“這有啥講究啊,一人一瓶,喝完下一瓶,喝趴下為止。”高峰都學會搶答了。
“那我要是端著酒,慢悠悠地喝上個一年半載的,這怎麼算呀?”趙山河笑著打岔道。
“怎麼可能?”高峰一臉愕然,自打他出道以來喝了這麼多年的酒,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準備這麼喝酒的,一時語塞。
“這樣吧,大過年人都忙忙的,早點喝完,也可以早點回家休息。”趙山河提議到,“三個小時,一人五瓶伏特加或者五瓶二鍋頭,怎麼也夠喝儘興了吧?”
高峰大喜,小子,嚇唬誰呢?還五瓶二鍋頭,用不了三瓶就能放倒你!於是十分爽快地答應了下來,準備等著看笑話了!
卻見趙山河微微一笑,看了看周圍的人,順手拿起了一瓶二鍋頭,“書山有路勤為徑,就讓小弟先乾為敬!”話音剛落,揚起脖子一瓶酒直接灌了下去!
我勒個去!
一圈人,包括高峰,眼睛都瞪直了!這是喝酒嗎?這怎麼比特麼喝水還利索!你丫還是人嗎?
可沒等這波驚訝下去,趙山河又拿起了兩瓶,“學海無涯苦作舟,姐夫你也往裡周!”一揚脖又一瓶,另一邊順手給高峰也遞過去一瓶。
“啊!”王飛飛已經忍不住叫出聲了!
你開,開,開玩笑呢?這可是65度的二鍋頭!其餘的人已經全傻了,不但忘了說話,甚至忘了呼吸。
“天蒼蒼,野茫茫,喝完酒彆耍流氓。”第三瓶。
那盈盈也暈過去了!
“強中自有強中手,喝到牆走你不走!”第四瓶。
“不可能!!”高峰終於忍不住了,突然大喊一聲,“你喝的是白開水嗎?操,打死我也不信!”喊完以後,扭曲著五官,一步躥上前來,搶過趙山河手中的第五瓶酒,打開瓶蓋猛灌了一口。
“咳咳,咳咳咳,咳,咳...“一股辣鼻的酒氣噴湧而出。
竇仙和劉珂二人的眼睛已經瞪圓了!靠,這貨的肺活量不小啊,能噴出去那麼遠!
趙山河拍拍鼓起的肚子,心滿意足地打著酒嗝:純爺們兒,還得喝二鍋頭,真他麼過癮!
當大家都等著看趙山河喝多了耍酒瘋的時候,他卻笑眯眯地看著高峰,“姐夫,時候不早了,咱倆也都是性情之人,我說過了,酒桌上的事兒酒桌上了,你要是認卯不喝了,我不計較;你要說喝到底,咱倆今兒非得趴下一個,也行,我等你,咋樣?您給句話吧。”
高峰的臉色比便秘還難看,他到現在還處在巨大的懷疑與驚愕之中。這也難怪,你見過哪個正常人在三分鐘之內能灌下去四斤高度白酒的?
當你畢生最引以為傲的強項,被彆人以一種近乎玩笑的狀態碾壓時,你也會對人生產生懷疑的!
這種場麵誰也沒想到,人家已經賠禮了你不願意,非要拚酒把這個場子找回來,這下是騎虎難下了!
“小弟,你確定沒事嗎?”王飛飛著趙山河的手,上下仔細打量著,毫不掩飾自己的關心愛護。
“我沒事兒,二姐,就是喝多了肚子脹。”趙山河笑眯眯地說道。
“今天都彆喝了,“二姐發話了,這種場合也隻有她說話最合適,“本來小弟來了是件高興事兒,淨為了一些不相關的人鬨出這麼糟心的事來,已經是招呼不周了,再喝下去這個年還過不過了?”說著伸手在趙山河頭上打了一下,“你也是,逞什麼能,彆人讓你喝你就喝?顯你酒量好是不是?你喝多了還不是得倩倩來照顧你?”
聾子都能聽出來,王飛飛雖然是在責怪趙山河,但是話裡話外說的卻都是彆人,對趙山河的袒護之意顯露無疑,雖然打了他一下,可是那種護犢子般的動作卻讓趙山河倍感溫暖!
“二姐,我知道錯了”,趙山河嬉皮笑臉地說著,“我以後不這麼喝了。”這臉上哪有一點認錯的樣子?
全場人中,隻有劉珂把注意力放在了倩倩的身上:很奇怪!作為女朋友,從她臉上看不出一絲慌亂、緊張或擔心之類的,這不合常理呀!而事出反常必有妖.....
正尋思著,忽然發現趙山河也在盯著自己,知道自己有點兒失態了,剛想說點啥解釋一下,卻見趙山河又換了一副笑臉,“劉哥,咱們這裡有沒有酸奶,拿兩桶來,喝完酒一定要喝點酸奶,養胃。”
說完又轉向了那盈盈,“大姐,酒我也喝了,您的氣兒消了沒?”依舊嬉皮笑臉的。
“就你厲害,就你逞能,”那盈盈氣鼓鼓地說道,“說你兩句還來勁了是不是?”說話間把大姐的氣質拿捏地死死的。
“行,我錯了,您要是氣兒消了,咱就算翻篇了,我找你和二姐還有正事兒沒說呢。”
那英看了看高峰,知道他平時的腳風挺順,但今天肯定踢到鐵板上了,而且這個場子是永遠找不回來了。而這一切已經是王菲在中間打圓場,趙山河又認自己這個大姐麵子的最好結果了,再要僵下去,高峰非得趴著出去了。
“唉!算了,你姐夫也有不對的地方。”那英就坡下驢道,“翻篇了,以後誰也彆提了!”
小小的風波就算過去了。
可是,趙山河真的能喝那麼多酒嗎?
是,也不是!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喝酒是沒問題的,但肯定沒有這麼快,達不到這麼震撼的效果。想要震住對方,那就隻能作弊了!
要知道酒也有能量,而那能量也是一種“炁”!
原先應承過黑白無常二人,也願意結交這兩個朋友,故此閒暇時,也曾焚燒黃紙,請二人來喝酒。隻是後來發現,他們喝完的酒還在杯子裡,隻是沒有“酒氣”了,完全變成了水,故此趙山河才知道,原來酒還可以這樣喝!
所以當趙山河拿起酒瓶的時候,要先說兩句俏皮話,看似是行酒令或祝酒辭,實則是用聚氣訣把酒氣通過牢宮引入丹田!而酒裡的那點“氣”,還真不夠丹田塞牙縫的呢!至於喝到胃裡的,嗬嗬,水而已!
而倩倩因為雪蓮子的關係,能清楚地感覺到趙山河根本沒事兒,也壓根兒沒把這種場麵放在心上,所以一點兒也不擔心,反到讓彆人看出點奇怪來!
“大姐,這次我來京,除了乾爸乾媽,你和二姐,辛姐,我還要給袁導,馮導他們提前去拜個年,你看.....?”
“直接去就行了呀。”那英奇怪道。
“我這不是不認識路嗎,”趙山河為難道,“我隻有袁導家的電話。”
“哦,那明兒你直接上家去,我讓大姐夫在家等你,讓他帶你去吧。我和靖雯明天還得去台裡彩排,不能陪你去了。”
“哦,行!還有這次來給你們也帶了幾首新歌,我將來用俊晴唱片來發。”說著,從包裡取出了幾張紙遞給眾人,“肯定能衝榜,但是能不能像大姐那樣霸榜就不好說了。”
那英唱的《勇氣》可是在各地音樂榜的榜首待了幾個月呢!一說起這事兒來,那英就無比感謝這個小弟。